“因为你说话不算数。”
鲁迅说过，打落水狗就要痛打，不然它一旦跳登陆来，就会溅你一身水。对于面前这个自夸公理的家伙，只要你心软了，就会被他趁机像狗一样咬一口。
“不，这并不是我的设法，我只想帮他拿回那笔钱，其他的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一向都没有过这些的设法，我不晓得你是从那边弄到这些设法的。”那状师实在不想听下去了，以是他的辩白时显得非常冲动，“看在我是你的病人的份上，我朴拙的要求你不要再说了，你再说下去，我担忧我会疯掉的，真的，我现在都想发疯了。”
“不可！”
“另有――”冯子青像抱怨普通诉说道，“你说我害你，我甚么时候害过你啊？你是状师，你天然晓得不管说甚么都得讲究证据，你血口喷我，就不怕我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么？”
“你别说‘不’，这是究竟，因为――”冯子青叫那状师看着她，“因为你心中只装着钱，以是你的朴重与仁慈，公理与知己，都被狗吃了。我，本就与阿谁蠢才连匹毛的干系也没有，你却恰好听信于他，说我烧了他的钱，钱是我烧的不假，可你不晓得当中的黑幕，就诡计帮他通过法律路子拉我下水，叫我赔他的钱，当你接到他的要求时你也不想想，我为甚么会烧他的钱？因为他觉得他有钱便能够胡作非为，对这类富二代，我向来就不正瞧一下，你倒好，为了从他手里拿到一笔不该拿的钱，你竟然想帮他打赢这场官司，你帮他打官司并没有错，你错就错在不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想把我奉上法庭送进大牢……”
不知不觉间，那状师仿佛遭到了冯子青的传染，说话也用她的口气了。发觉到这一点的冯子青并没有点破他，有些事情内心明白就行了，如果硬要说出来，那这事就落空了本来的意义。冯子青见他越说越带劲，干脆坐下来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