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点了点头,说:“我懂。你来,就是找乐子的,其他的甚么都不可,对吧?”
“哎哟!”火狐尖叫一声的同时从蓝球易怀中跳了起来,跑到了蓝球易劈面的沙发上坐下,才委曲而又娇媚的说,“你如何一点都不晓得怜香惜玉啊!人家嫩得能够挤出水来的小屁屁都给你弄痛了。”
蓝球易裂嘴笑了一下,说:“有人喜好本国货,可有人不喜好本国货……”
“或许你是对的吧。”
以是,当他把火狐搂到大腿上坐了,这才慢条厮理的问她和她玩一夜情要多少的报答,火狐在他脸颊上轻蜓点水般吻了一记,然后才笑首答复说一早晨有十万就够了。蓝球易有些镇静的在矗立的胸脯上揉了一下,说:“就凭你这东东软不拉叽的,也值不了十万,风雅的开你三五千,鄙吝的给过二三千,也算对得起你了。”
“看在你不远万里来中国出售精神与灵魂的份上,我明天早晨开你十万,不过仅此一次,下次就只开你三五千了。”蓝球易与火狐谈买卖,就像街前市后的皮条客一样纯熟、纯熟和难缠,“干你们这个职业,得看准本身的代价,不然没人情愿耐久包养你。我想,像你如许大老远跑来挣钱的俄罗斯女人其实在中国很多都会都有,你得学会放下你的身价,才有能够获得最高的酬谢。”
“我晓得你很有钱……”
“不是或许,而是必然。”蓝球易夸大说,“搞你们这一行,要晓得端方,不要黄蟮脑袋撕不破,凡事得看远点,就像今晚,固然我开给你的代价不高,但我成了你的常客,你便能够赚到很多的钱了。”
精确说,她们吃的是芳华饭,有芳华,甚么事情都好说,一旦芳华流逝花发催生,她们就会被市场淘汰出局,连用饭钱都难找了。
和他玩的女人,没一个讨到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