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推搡了迟凡几下,固然没用尽尽力,可手上起码也使了六七分的力道,但是迟凡就那么纹丝不动地冷眼盯着他。
承诺给桂枝嫂子买鲫鱼的事没办成,又被飞机场“坑”了卖瓜的钱,他越想越窝火,昂首一瞅那不急不慢扭动着的驴屁股顿时就看着不扎眼了。
“那......这些菜打包带着吧,早晨你就不消做饭了。”
“我就是打个比方嘛,嗯,表白我的决计。”红云婶子抿嘴一笑,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迟凡把她的咸猪手拨拉开,内心暗骂:麻痹,大棒棰好不轻易软下去一些了,再给老子挑逗起火来......
“哟呵,跟老子来劲了是吧?皮痒痒欠抽是吧?麻痹,老子还治不了你头驴......”
“驾!你个驴曰的,就不能走快点?老驴拉破车,晒死老子了......”
他回身咧嘴坏笑着将飞机场跟红云婶子推回客堂,提着打包的饭菜出了门。
飞机场恋恋不舍地说着,起家帮他清算着衣服,又趁机摸了他裤裆几把。
贰内心气急废弛地骂着,两眼喷火地朝那肇事车冲了畴昔--驴车撞坏了还不打紧,大不了修修就完事了,但是那驴如果被伤着了,那可就没法跟桂枝嫂子交代了啊!
“麻痹,明天就是出门没看皇历,就没个别扭事,摁下葫芦起来瓢......”
“行啦,瞧你这嘴撅的,都能栓住头驴了,”他扯着她的嘴唇揪拽了几下,咧嘴笑道:“丰胸啥的那块停业已经够你忙活的了,你如果不肯意鼓捣这块,跟红云婶子换换也行啊,要不然你去卖壮阳药?”
迟凡淡然一笑,说:“对,你呢卖力丰胸、私处美容这些女人那啥方面需求的调研啊鼓吹推行啊,而红云婶子呢,卖力壮阳药那块吧,至于提成么......等订价以后我们再好好合计合计,有钱大师赚,不会让你俩亏损的。”
络腮胡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膘肥体壮、一米八多的个头,那结实的胸肌可比飞机场那俩包子货大多了,目测少说也得二百斤开外。
他蛋疼地嘀咕着,一模口袋却悲催地发明飞机场没把卖瓜的钱给他。
“合作?凡,你不会是想......”飞机场眉头微皱孔殷地问道。
可那驴就没那么荣幸了--驴车被撞得翻了个底朝天,那驴也掀翻成四脚朝天的姿式,一个劲地在那蹬着腿叫喊,也不晓得伤得严峻不。
“啊......”
“......蔼―呃......”
折返归去要钱?他又抹不下脸来,万一飞机场真是偶然忘了呢?那不就显得他吝啬了嘛;但是就这么稀里胡涂畴昔了?他又不甘心,肉痛啊,那但是二百多块呢。
那驴扭头朝他龇牙咧嘴叫喊以示抗议,不但不快走,反而干脆把车横在路上停下了。
“啊......小子你TMD对我做了甚么?啊......老子跟你拼了!”
“哎,这事办的,这不是言而无信嘛,直接给她点钱、让她本身买?我晕!麻痹啊,该死的飞机场想讹老子的瓜钱?!”
“乡巴佬!你TMD眼瞎啊!麻痹......”
刚才他吃了个哑巴亏,固然对迟凡有点刮目相看的意义,可也没把迟凡真正放到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