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车?这是刚提的路虎好么?一百多万呢,就撞这一下修修也得好几万......”金丝眼镜翻了个白眼嘟囔说道,瞥了眼那驴车,沉吟了一下,说:“这事你也多少有点错误,当然首要弊端还在于我们,各退一步行不?”
迟凡嘲笑说着,抬脚将络腮胡踹飞出去。
“麻痹,桃花眼小白脸,一看就不是啥好鸟,必定没少倒腾娘们,瞧那股鄙陋骚劲,你大爷个腿的,老子一个大老爷们,你TMD朝老子放电是几个意义?装楚楚不幸、含情脉脉?麻蛋,老子可不好那口......”迟凡内心对金丝眼镜“勾搭”他的死不要脸行动唾骂了一顿。
络腮胡内心发狠地想着,挥出的左勾拳在半空中蓦地缩了归去,同时膝盖一抬卯足了劲朝迟凡的裤裆顶了过来!
“作死!”
“麻痹,敢跟老子玩阴的?呵呵哒,瞎了你的狗眼,老子的命根子也是你能碰的?”
迟凡抬手将金丝眼镜递过来的烟拨拉开,戏虐地撇嘴嘲笑摇点头。
“你是车主?”
“啊......”
“我过分?!是你们撞了我好么?肇事者倒打一耙说受害者过分?你TMD可真会倒置吵嘴,喏,我那敞篷车受损严峻,千里驴也伤势不明,搞不好受了内伤,刚才要不是老子眼疾手快,也TMD被你们撞飞出去了,估计你们连眼都不眨一下就一脚油门跑人吧?”
或许是愤激的情感过分于冲动,或许是迟凡对络腮胡惨绝人寰的培植过分于“血腥”,他的身材不自发地颤抖颤抖,但是那双桃花眼却死死地盯住迟凡--眼神中仍然充满着惊骇慌乱,只不过气愤的神情逐步爬升上来。
金丝眼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摆摆手将烟圈遣散,手颤抖着取出一支烟点上,猛吸了几口,皱眉沉声说:“是,这事是我们有错在先,可你......也有错吧?先不说打人这事,刚才你那驴车冷不丁横到路中心,阿成慌乱之下就没刹住车。”
“就是他这瘪犊子开的车?主驾没人了?”迟凡皱眉问道,昂首瞥了一面前侧车窗。
贰心想:你手再矫捷,也没法抓住我的膝盖吧?看你一只手如何护住裆部!
“停止!你过分度了!”金丝眼镜吼怒一声。
迟凡淡然撇嘴嘲笑,脸上没有半点惶恐的意义。
络腮胡见鬼似的惊叫一声。
“呵呵哒,先画个大饼稳住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你TMD拍拍屁股走人了,过后再去那里找你算账去?”
“喔,这么回事啊,我还觉得真凶躲在车上呢,”迟凡撇嘴点点头,眨巴眼打量着金丝眼镜,嘲笑说:“我有错?我以德服人有个毛线错呀!刚才我不是说过了?是他先脱手,我是正儿八经的合法防卫,你耳朵里长驴毛了没闻声?”
迟凡点了支烟,悠然地朝金丝眼镜吐了个烟圈。
他说着又捻动了络腮胡的手腕几下,令人牙碜的骨头茬子“咯嘣”脆响声顿时又欢畅地响了起来。
“呃......我是惠若晨,您贵姓?能先放开他么?这事如何措置好说好筹议......”
他的左手腕生生被迟凡捏成了粉碎性骨折!这还不算完,迟凡还不紧不慢地捻动“按摩”着那些骨头茬子,一块一块地将其完美地打乱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