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型的?传说中的泪珠型?”
仿佛也没啥可担忧的,统统看起来就像是老天开眼的犒赏。
他毕竟还是忍住了。
络腮胡反手一耳刮子抽了畴昔。
亦可攥着他的大棒棰死活不肯罢休,指甲盖掐得他生疼。
迟凡一撸短裤取出大棒棰凑了畴昔,但是就在蘑菇头将将蹭触到她那湿滑温润的秘境洞口的时候,却又冷不丁停了下来。
俯身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他提上裤子抱起她朝外走去。
络腮胡将黄毛腹部的银针拔下,拽起他的脚腕就朝洞口拖去,还咧嘴朝迟凡嘿嘿一笑:“别让这瘪犊子打搅了徒弟您的雅兴,您持续救死扶伤吧!”
“悲了个催的,抽暇再勾搭吧,归正明天他们也走不了了......”
“徒弟,解毒还顺利吧?”他忐忑地问道。
他悔怨不跌,暗恨不该让黄毛就当“搅屎棍子”--那会直接让络腮胡把他弄晕不就完事了?
但是内心残存的那一点明智还是让他难以下定决计。
“哈哈!瞧,你老婆被这带毛秃驴开完光了,说不定你已经喜当爹了!”
并且迟凡用心将络腮胡、黄毛赶走,这本身就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叶大少还能不起狐疑?
他叹了口气,用力掰扯开亦可的玉腿,悻悻地抽回大棒棰。
“啊......”
他叫苦不迭,内心烦躁地纠结着,几次策画着要不要就这么半推半就从了,要不然倒腾出来意义几下?
她折腾了半天也没对准枪口,变得更加躁动狂暴,腾出一只手来摸向他那大棒棰,愣生生掰扯着朝她秘境塞去。
“麻痹,是你勾搭老子的,嗯,老子是帮个忙......”
“还好......”
这类事无需多言,只需求只字片语就能让叶大少思疑“奸情”了。
黄毛!
“36......F?”
“嗷......”他蓦地惨叫一声。
“快啊!难受......”
他愁闷地嘀咕着,把亦可手腕上的绳索解开。
络腮胡吐舌做了个鬼脸,一溜烟拖着黄毛没影了,只听到黄毛一起杀猪般惨叫不止--从这边到叶大少所处的位置起码也得二百米,后背不磨去皮蹭去肉才怪呢!
亦可那双玉腿又八爪鱼似的将他的腰肢缠住,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那两坨酥软物件残暴地抽击着他的胸膛,她屁股颤抖起伏着,像是在寻觅枪口主动送命......
迟凡那大棒棰还露在内里翘着呢,还在个头够长,她除非用力后撅屁股拉开架式,要不然也没法对准枪口。
“哎,好霸道的春药啊!为师也只能临时将药力压抑住,也没别的体例,也只能等她渐渐消化了。”
他很想助报酬乐帮亦可疏导体内的炎热,也晓得络腮胡必定不敢流露半点给叶大少,当然更不会奉告惠若曦。
她不断念肠持续用两条玉腿奋力拦拽迟凡的腰肢,那架式恨不得要将他整小我都摁出来。
持续不止地颤抖熊,谁受得了?再这么颤抖喷下去,肾亏受损是小事,搞不好真会精尽人亡。
黄毛被络腮胡拖到叶大少那边了,他会不会“告状”?络腮胡也不必然看严实黄毛的嘴吧?
亦可蓦地间嗟叹得更加惨烈起来,身子不断地抽搐颤抖,秘境仿佛在微微张合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