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累人,我如许吧。”
“嗨,如许更带劲!”迟凡嘿嘿贱笑。
姚翠姗见红莲婶子舒坦得要死要活的,顿时又急眼了,猴急地一个劲地催促迟凡。
姚翠姗刹时就来了感受,粗喘着歇斯底里浪叫,还挑衅地朝红莲婶子挑动几下眉毛。
不过他转眼一想,貌似这事说到底还是他“有错在先”:不管姚翠姗乐意不乐意“献身”,他跟络腮胡师徒两人公用一女也确切不太合适吧?这算哪门子事?
迟凡本还想调侃她几句,却蓦地龇牙咧嘴惨叫。
这“惨烈”的嗟叹叫喊声,如果在村里这么折腾,早被邻居砸玻璃了,幸亏这是在瓜地里,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管,除非不利悲催被前来买瓜的街坊给撞见。
“咣”的一声,砸到床上。
“那不成了怪物了?拉倒吧,瞎想啥呢,老子这物件一个顶俩。”他又点头笑笑,不去瞎想那些。
“红莲,你别净说些风凉话,你如何不让那谁......大胡子倒腾?”姚翠姗不满地说道,神采刹时阴沉下来。
“啊......挑得短长,哦......好爽!”红莲婶子龇牙咧嘴叫喊,颤抖着大屁股持续微调着姿式。
迟凡贱笑着拍拍她的屁股,两脚跨立调剂到得劲的姿式,然后闲逛腰肢撞击起来。
他抱着红莲婶子转了个身,嘿嘿一笑说:“来,你撑住床沿,那啥,一条腿搭到我肩膀上。”
“我?”红莲婶子不屑地撇撇嘴,努然后嘴指了指迟凡,说:“只要小凡凡情愿我那样,那我也没啥所谓呀!呵呵,再说了,我嘴里正吃着东西呀,你不是闲着嘛。”
第三条腿,抠摸姚翠姗的那只手,同步闲逛,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狠比一下地回撤蓄势然后再突击大进,另一手还忙里偷闲又点了支烟。
“你小点声叫喊,鬼哭狼嚎甚么?”红莲婶子回瞪了她一眼。
红莲婶子放浪地嗟叹叫喊,不断地催促迟凡加快节拍。
可她本身转眼也进步了分贝,比姚翠姗浪叫得还要努力--要不是她还拿捏着顿挫顿挫的调子,那浪叫声的确跟杀猪的动静有一拼。
“晕......”
他那大棒棰还别在她秘境内里呢,她这一“趴窝”不要紧,连带着将他大棒棰蓦地往下掰扯,不痛才怪呢。
“凡,啊......撑不住了......”
红莲婶子这姿式将上半身放得更加降落,他那大棒棰就得以往下倾斜的调剂进犯,这角度差生的掰扯力度正合适--不如何生疼,却又刺激实足。
“我晕,你这是搞甚么飞机?从前面弄就弄呗,还让我抬腿劈叉的?”
曲径通幽,才更能表现入迷韵。
红莲婶子见迟凡皱着眉头不说话,便仓猝劝说。
“也不能虐待了胡子......”贰内心嘀咕想道。
是,传闻有些男人天发展着俩那物件,并且俩个都能普通利用,可那也没体例一下子倒腾俩娘们啊,鞭长莫及--不对,就是因为不敷长度。
“嘿嘿,这是改进版的老夫推车,如许弄才紧呢!”
激烈的尿意翻涌上来,她那秘境本能地狠恶颤抖,缩缩合合,用力夹挤、“推搡”迟凡的大棒棰,像是要翻开个口儿开闸放水以开释体内的洪荒之力。
迟凡的大棒棰在此中横冲直撞有点九曲十八弯的意义,但是却又不是那种阻涩的感受,而是恰到好处的“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