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
亦可挤眉弄眼坏笑,蔫坏地用力扭晃身子,搞得迟凡的屁股不断地碾压芦苇稞。
迟凡在她“飞升”到高点的那一顷刻冷不丁又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而后卯足了劲一插到底!
亦可轻咬朱唇闷哼着,投桃报李地伸手帮迟凡搓洗身材--她摸向他那俩大鸡蛋,轻柔地搓洗安抚,指尖还沿着他的腹股沟摩挲游走,不急不慢地挑逗,时而轻扯几下他的蛋皮......
翘起的芦苇叶还时不时扎到他的蛋蛋皮,那滋味确切有点小酸爽。
“再来......嗷!要死了......”
他笑骂一句。
“麻痹,这性劲够猛的啊!娘们建议骚来还真比爷们都猛......”迟凡内心笑骂。
迟凡一手揽住她的小蛮腰,一手撩起水来搓洗她的胸脯、小腹,手掌不断地游走搓揉,对那两座酥软山岳上的那俩樱桃,他洗的格外细心--恨不得搓了皮去。
一片片芦苇丛被赛过,一声声闷哼浪叫声在夜风中飘零......
“嗷......忍不住了,啊!”
亦可挑衅地颤栗了下眉毛,还戏谑地闲逛胸脯用那两坨酥软物件抽打着他的胸口。
“拔出去啊!”
他嘴巴正狂啃着她的香舌,两手紧紧把她揽在怀里--恨不得把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摁进他的胸膛。
“啊......用力!嗷......要抽筋了......”亦可哼唧叫喊着,奋力逢迎着迟凡的进犯节拍。
亦可浑身狠恶颤抖,一阵阵抽搐,很较着是靠近那高啥潮了。
星空,夜色,轻风,河水,起伏的芦苇丛,摇摆的酮体,不断变更的姿式,清脆的虫鸣,另有欢畅的水花声,粗重的喘气声,此起彼伏的呼喊吟唱......
“哼,就先饶了你这一回,要不是感觉时候也不早了......我非得干趴你。”迟凡嘚瑟笑道。
亦可责怪地浪叫着,小拳拳一个劲地锤打迟凡的胸口,还不解气地张嘴去咬他的嘴唇。
“我晕......”迟凡苦笑不得。
亦可挑衅地眨眨眼,后仰身子摆出一副固然放马过来的“恐惧”架式。
“嗷啊......”亦可放声惨叫。
迟凡蓦地发觉有些不对劲,仓猝想拦住亦可翻滚,但是却晚了一步。
两人早已滚出了本来踩倒的那片芦苇“炕席”,就那么在芦苇丛中胡乱滚着。
迟凡叉着腰嘿嘿贱笑,大棒棰一翘一翘地把一滩滩浆糊喷向她的身子--肚皮、胸口、下巴,无一幸免......
“你皮厚,以是你鄙人面啊!”
“女人......貌似也很轻易满足啊!”迟凡莫名地感慨想道。
迟凡嘿嘿一笑,蓦地间又就势一滚将她甩到女上位。
迟凡蓦地一把抱住她,然后就势一滚。
水中奋战所开释的快感要舒缓很多,但绵软柔长中又不乏浓烈,并且比拟“当场十八滚”集约式交欢,水中玩耍显得要情调很多。
归正已经弄脏了,归正已经被扎得“少皮没毛”的,那就完整开释一下吧!
一点都不夸大,只要他决计应用真气来节制快感的堆积程度,哪怕大棒棰撸了皮去也不成能颤抖出熊来。
体内的快感堆积到了顶点,身材像是要炸裂普通,而憋尿的滋味更是减轻了那种靠近决堤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