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迟凡手上行动的加快,红云婶子那秘境水势猛涨,惊涛拍岸的声音更加狠恶起来。
红云婶子蓦地间感到菊花一紧,差点被迟凡误打误撞走错了门。
迟凡楞了一下,心想:这骚货停业还真够丰富啊,还真是一点都不闲着,除了德贵那老扒灰还是谁常常跟她倒腾呢?
“婶子,昨早晨除了德贵还由谁上你炕了?”他坏笑问道。
除了他谁还能倒腾得那么深?要想错破真气构成的气泡,那得倒腾进子宫内里才行啊,普通人压根就不成能戳那么深,能顶到秘境深处的花心就不错了。
“晕......婶子你可不带这么玩的啊,扎一次针就只能管用一天,明天再倒腾可就不保险了啊!”迟凡焦心肠说道。
他停止磨蹭,深吸一口气调剂了一下呼吸,然后变更丹田真气会聚于指尖,捻动银针将一缕真气打入她的子宫。
像她这类上面闲不住的骚娘们,家里必定是不缺各式型号的套套的,既然那人直接搏斗倒腾,她也默许,那就申明那人极有能够比李德贵更有钱或者更有权力,而锅台庄貌似找不出如许的人物。
为了让红云婶子尽快开闸放水,他中指略微虚晃了几招便直奔那G啥点,揉、顶、摁、晃、弹......各种伎俩瞬息间轮番上阵。
红云婶子撇嘴挖苦说着,指指肚皮表示他从速扎针。
“奥,来了,我这就扣......”
“哎呦,婶子你就放我出来吧,急死小我了,”迟凡轻咬了一下她的大枣,鼻子哼哼道:“你这就不算啥弊端,压根就没啥大碍啊,就是内分泌有点平衡、混乱,你是不是吃过含有激素的药?”
“痛不?”红云婶子咧了下嘴,望着迟凡手中的银针有点打怵。
红云婶子撇嘴一笑,戏虐地说:“有好几个呢,你问的是哪一个?”
“凡,你先别急,”红云婶子抱怨说道,皱眉问:“这药我明天还能吃不?会不会出岔子?”
她孔殷地想尝试一下迟凡这驴货的能力,也想一咬牙就猛坐下去,但是火辣辣的胀痛感受实在是难以忍耐,刚才她跟迟凡叨叨了半天,也还没进入状况,上面的水势也并不如何丰沛,想一撮而就那就得再潮湿一些才行。
迟凡掰开她的两腿,将蘑菇头对准秘境,悄悄挤压、猛力擦碰。
就像是一缕东风在她肚子里悄悄吹动着,非常舒畅舒畅,然后蓦地间“噗”的一声轻响,那股暖意又突然消逝了。
“干吗?针灸也能避孕?”红云婶子迷惑地问道。
“还得扎针?”红云婶子迷惑地问道。
红云婶子一头雾水地懵逼了半晌,点点头说:“那行,婶子就信你一回,不过我们也把丑话说到前面,万一我大了肚子,那我就满大街喊你是孩他爹!”
“咱俩换个姿式,来,你坐床沿,我坐你腿上,如许扎起来顺手一些。”
迟凡猛啃了几口大馒头,爬起家来从白大褂衣兜里取出针包。
“嘿嘿,还是婶子想的殷勤呀,大针小针一起下,那当然是疗程更加啊!”迟凡挤眉弄眼说道。
“凡,别发楞啊,从速帮婶子搞出水来啊,你扣我摸!”红云暴躁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