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迟凡忍不住惊呼。
他脑筋里蓦地蹦出了母狗跟公狗倒腾那事的画面,内心猜疑想道:莫非母狗那玩意带锁,倪娜嫂子也跟母狗似的?还是我那蘑菇头太大了?卡住了?
泽鹏哥但是文明人,要面子,搞不好会跟他冒死的,喝农药、吊颈体味了本身也是说不准的事。
他猛推一把倪娜嫂子的丰富屁股,同时腰肢缓慢回撤。
他龇牙咧嘴忐忑着,用手指测量了一下,中指跟拇指将将跟把它圈过来,目测跟驴货真的不相高低。
现在她内里就像灌满了水似的,一晃解缆子就“咣当咣当”轻响,然后秘境洞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压根就放不出水来啊。
很较着,内里的秀芳婶子已经等不及了,这如果还拔不出来可如何办呀?秀芳婶子如果晕倒了或者憋得忍不住了,那必定会有人把她抬出去的,这配狗的姿式可如何见人啊?
但是,雪上加霜的是她越是严峻,她那秘境就越是不自发地夹紧,秘境周边的花瓣也蹦出来拆台,纷繁用力将迟凡的大棒棰咬合裹紧。
也幸亏迟凡技艺敏捷,他见势不好仓猝侧身躲闪,要不然他这身白大褂非得淋湿了不成,就算如许,还是被喷溅上了很多水渍。
秀芳婶子是被人架出去的,已经有些神态不清了。
“嗷......哦......”倪娜嫂子猖獗地扭动着,阵阵浅吟低唱从她鼻子里冒了出来。
“哎......”她不由得心中感喟感慨。
“这可如何办啊,也太大了吧?那些黄花大闺女还不得倒腾得开裂啊!”贰内心叫苦不迭。
“下一名!”迟凡趴在诊桌上皱着眉头喊道,心想:红云婶子不会是走了吧?那谁......丽娟嫂子仿佛也来了,这娘们看起来挺骚的......
“嫂子你忍着点,我拔拔尝尝!嗨......”迟凡沉声低吼。
但是悲催的是,他那大棒棰像是被502胶水粘住了似的,纹丝不动!他还不断念,蓦地用力今后一拽,竟然把倪娜嫂子差点扯下床来!
更悲催的是倪娜嫂子的秘境内壁在缓慢包裹、收缩,本来就有些狭小的通道刹时变得拥堵不堪,就像是一张嘴巴在用力逼严实。
连暴躁带撕痛,她眼泪哗哗得涌了出来,想呼喊叫喊却又不敢大声,只能前后挪动屁股摸索着拉扯,寄但愿于能晃出点裂缝能让迟凡拔出腿去。
迟凡深吸一口气,摇摇脑袋,强迫使本身沉着下来,沉声说:“嫂子,现在也没别的体例了,从速鼓捣出点水来吧,嗯,越多越好,光滑一下应当就拔出来了。”
她不由回想起跟泽鹏倒腾时的画面,俄然感觉那是多么的不解渴,或许这么多年来统统的倒腾加起来的欢愉也不及迟凡这一阵子搅合吧?
迟凡焦心肠催促着,将倪娜嫂子的一只手挪到她秘境边沿的那小舌头上面,而他的两手侧卤莽地抓向她的胸口。
倪娜嫂子的秘境抽搐张合着,花瓣一颤一颤乱动,花蕊处还汩汩冒着热气,就像一张嘴巴在吐着烟圈,口水从这张嘴巴的下沿不竭滑落。
迟凡的脑筋里又莫名地蹦出了一首儿歌。
“呜......”倪娜嫂子嘤嘤哭了起来。
“嫂子你别夹那么紧啊,你放松点,我这就拔出来。”
“啊?!”迟凡惊呼。
“噗嗤......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