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还想多磨蹭一会,成果迟凡直接喊了下一个,把她连推带搡轰了出来。
“麻痹,难怪你男人一年到头就返来个一次半次的,你这绝对是放心单位啊,还TMD辟邪......”迟凡内心阿谁骂啊。
腹内的热气还在翻涌,她想夹紧秘境憋住,但是那憋屈又带着无尽舒爽的感受实在是太难以忍耐了。
“不消!脸朝下趴好,别说话!”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啊......内里很热......”倪娜嫂子娇喘一声。
倪娜嫂子扭捏着身子想要摆脱被揉捏的难堪处境,可惜迟凡的手插在她胸罩内里紧紧紧抓着,她底子没法甩脱。
迟凡又捏了几把,这才抽脱手来。
“下一个!”迟凡喊道。
“会是啥色彩呢?粉嘟嘟还是紫不溜秋的?”迟凡内心嘀咕着。
他取出银针在她小腹连扎了几针,然后催动真气沿着银针渗入到她腹内,不竭捻动针尾,使那些真气缠绕到那些子宫肌瘤的周边:就跟蚕吐丝似的,真气层层叠叠将肿瘤包裹严实。
稍一喘气调剂,他再次御气行针,以“火山崩”的伎俩拨动银针,手指如穿花引蝶般高低翻飞,时而弹拨,而是揉搓捻动,时而又闲逛银针调剂深浅......
“你......别跟那帮娘们学坏了,今后等你娶了媳妇,想生几个生几个。”倪娜嫂子抱怨地瞪了迟凡一眼,神采涨得通红。
“迟凡,嫂子腰痛......”花枝嫂子坐到诊床上扭捏着,“含情脉脉”地望着迟凡。
倪娜嫂子抽泣着,或许是因为惶恐失措的原因,她竟然没把迟凡的咸猪手推开。
花枝嫂子神采微红,故作微羞地说着,两手拨弄着衣扣。
三五分钟以后,花枝嫂子扶着腰出去了,嘴里还哼唧着:舒坦,不如何痛了,迟凡这按摩真管用......
“能啊,咋不能?不过这得看医治环境呀,如果你好好共同医治......”迟凡沉声说道。
“迟凡,嫂子我......肚子疼,是不是内里长东西了......”
迟凡恋恋不舍地将手从她小腹挪开,然后又细心地给她把了下脉。
他的手先是在她腹部装模作样地摩挲轻揉了一阵子,然后垂垂往她胸前的凸起游走畴昔。
“腰椎盘凸出,我给你摁几下就能减缓一些,要想除根得渐渐治......”
“哟,嫂子脸红了?我是看你严峻,就随口开了个打趣,来,我这就给你针灸一下。”迟凡笑道。
虽说关了灯都是杨贵妃,可就算是再重口味的男人跟她倒腾的时候,也会留下一辈子的心机暗影。
腹痛已经全然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暖和温馨的感受,就像是在泡热水澡,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坦舒畅。
“痛得短长么?别严峻,嗯,躺下吧,我给你摸摸......呃,就是尝尝的意义。”迟凡柔声说道,上去扶着她渐渐躺下身子。
“真白啊!滑溜溜的,这如果倒腾起来......”
幸亏他内里穿了件白大褂,以跷二郎腿的姿式斜坐在诊床边上,以是刚好能够讳饰囧状。
“哐哐......”
“哟呵,手感真不错,就跟捏那扒了壳的熟鸡蛋似的......”迟凡内心窃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