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真是不痛,迟凡呀,你这针扎得真好,比我们镇病院的老中医还要好呢。”
“想排到前面?行啊,你脱下裤子蹲下撒泡尿,嫂子我立马把号让给你!来呀,从速脱裤子呀,让嫂子帮你脱?”
何润叶撇撇嘴,不屑地说:“就他?你走了以后他一觉睡到大天亮,哎,昨晚咱俩就该再倒腾一家伙......”
迟凡两手插到她的胸前,用力捏搓--像何润叶这类身经百战的骚娘们,普通的力度已经难以起到挑逗的结果了,但是他并不担忧,因为他但是中医,有无数种伎俩对于她的大馒头。
迟凡嫌她的嘴给李德贵的那玩意舔过,以是也不想跟她亲嘴,免得恶心反胃。
诊所是在南屋里间,窗户上都有窗帘,从外间出去后有道褴褛木头屏风,诊床内里还拉着帘子,以是迟凡也不消太担忧被人瞧见。
“你耳朵聋?没闻声迟凡说‘密斯优先’?呵呵,你TMD是不是站着撒尿的爷们?跟娘们抢算啥本领?”
何润叶见迟凡正埋头忙活,像是压根就没听到床响的声音,因而仓猝大喊。
“真真的!迟凡那医术真是没的说,今凌晨我都喘不过气来了,深思着是不是心脏出了弊端,你猜如何着?迟凡就给扎了几针,全好了!瞧,我现在喘气多顺溜?咦,爱英归去了?她跟我一块去的......”
何润叶的秘境内壁一张一合律动着,像是要反对大棒棰的进击,但是统统都是徒劳的--大棒棰轻而易举地披荆斩棘直捣黄龙,对她秘境深处的大本营狠恶的打击,暴风暴雨般抽打畴昔......
“那啥,待会让爷们们全今后排,密斯优先嘛,大伙没定见吧?”迟凡砸吧嘴说道。
“噗......”
“啊......痛!迟凡啊,停手吧,你手劲太大了,婶子怕痛......转头我再来治吧!”何润叶用颤抖的声音喊道。
诊床不应时宜地响了起来。
“就是啊,这事得讲个先来后到吧,还死不要脸插号?”
“婶子呐,你这病得扎针呀,放心,我找穴位可准了,一点都不痛......”
“松土?找我呀,红云呐哥哥我但是咱村最好的里把手,耕地松土最在行啦。”
“骚货!你这病没治了,回家等死去吧!”何润叶转头朝红云婶子吐了口吐沫。
固然故意持续奋战,但是她也怕事情败露,毕竟偷欢倒腾这事一不谨慎就会暴露马脚,她也不敢过分于作死。
“我叫号你再放入,要不然乱哄哄的没法安下心来治病。”迟凡朝翠翠婶子喊道。
“她呀,插风俗了呗,不插难受。”
红云婶子气得浑身颤抖,不过也没敢开撕,扭过甚去假装没闻声。
“迟凡,就是这里......对,说不出的难受呀,也不是痒也不是痛,就是难受呀,连带着满身都不舒坦,嗯,就是憋闷有力......”
翠翠婶子正在那跟一群娘们巴拉巴拉说着,一手叉腰一手比划着,眉飞色舞、吐沫星子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