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固然你姐另有几分姿色,但是呢,这点定力我还是有滴,大夫嘛,没点定力如何给娘们办事......医治?你觉得我是趁机占你姐的便宜?错,大错特错,我这是遵循医治需求、按需所剪懂不?嗯,这小内内应当不如何碍事,就留着吧。”
贰内心胡思乱想嘀咕着,不由对劲淫神驰起来。
他呼了口气调剂了一下,伸手捏住露在内里的那段树枝。
“喏,罩子也得剪破,要不然扯不下来啊,树枝子刮着呢。”迟凡拿剪刀挑了下大冰山的罩子。
“四眼,你TMD乖乖地给老子到大门口把门去,待会我要给你姐拔树枝,手一颤抖可就要了她的小命了,我一点都不恐吓你,咱先把丑话说到前面,别TMD到时候倒打一耙抱怨我......看紧点,待会那帮人返来先别进屋,谁也别放出去。”
“嗯,左,六十度角,一点五公分,轻点,发力两分......”
如果那树枝是笔挺戳出来的,那么他只需求直来直去地拔出来就行了,可现在的环境完整不是那么回事,要庞大很多,他必须几次调剂发力方向,迂回盘曲地遵循树枝的曲折弧度来往外拔,不然的话极有能够形成二次创伤。
“啧啧,破法可踏--perfect!真TMD完美呀!老天开眼啊,这么个极品美人落到了老子手里,不那啥生米熟饭了的确就是丧尽天良啊,老天也不依啊!”
他自言自语地干脆着,全神灌输谨慎翼翼地不竭变更伎俩、调剂发力方向以及力度,一点点一丝丝地将那节树枝往外拔取。
“奥,我这就去。”金丝眼镜仓猝到大门口把门去了。
“往右画划弧线,歪了吧唧的五分之一半圆,再TMD拐弯......”
“呃......深呼吸,平静......先忍着,先动手医治再下腿松土......”
金丝眼镜仓猝扭过甚去,蛋疼地要求说:“凡哥,凡大爷,能给我姐留点......遮羞么?求你了,别全都剪了行不?”
“还不滚出去?!真想留下来看风景?她是你亲姐不?你个臭不要脸滴,禽兽!滚滚滚!碍手碍脚碍眼的,老子如何下腿......动手医治?”
他见金丝眼镜没有躲避的意义,顿时就跳脚喷了他一脸吐沫星子,不由分辩地将他推出屋去。
迟凡扭头朝他一挑眉毛,砸吧嘴无良地说着,不急不慢地将大冰山一条裤腿从上到下剪了个完整。
左边大腿根部因为骨折的原因也是有些浮肿,让小内内显得更加紧致了,这让迟凡忍不住想把小内内剪掉帮她“松绑”。
他仰仗真气几次感知着她内体那树枝的走向,悲催地发明那树枝不是直来直去戳出来的,切当地说那树枝本身就是曲折的,她体内的创口必定也就不是直的。
迟凡掉转剪刀朝金丝眼镜裤裆剪了过来,吓得他仓猝后跳躲闪。
他也听得出来迟凡不是在跟他开打趣,也分得清轻重,以是便撤销了偷听监督的动机。
“真是曰了狗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TMD穷山恶水出禽兽,还是得了神经病的禽兽......”
刚才他一边意淫神驰,一边剪着大冰山另一侧的裤腿,还一边伸手摸摸向她胸前的一坨酥软,本就有点做贼心虚,冷不丁被金丝眼镜咋呼吓了一跳,手一颤抖剪刀一歪,差点把大冰山的秘境伤到--万一真伤到了,那可就成了助产侧切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