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右画划弧线,歪了吧唧的五分之一半圆,再TMD拐弯......”
“啊?!你......”金丝眼镜焦心肠喊道。
贰内心胡思乱想嘀咕着,不由对劲淫神驰起来。
“一边去,瞎咋呼甚么?”
迟凡说着便一脸贱笑地伸手沿着小内内边沿摸了下大冰山的大腿根部--几根曲折的玄色小奸刁从小内内边沿钻了出来,探头探脑、蠢蠢欲动。
“呃......深呼吸,平静......先忍着,先动手医治再下腿松土......”
“麻痹,这个该死的四眼盯着梢,老子也放不开手脚呀,哼,归正明天大冰山也走不了了,待会想个别例把四眼支开,然后不就有机遇跟大冰山切磋人生啦?哇嘎嘎......”
他谨慎翼翼地将罩子剪破扯了下来,然后将她的紧身裤剪成两片,悄悄托起她的臀部,将布片扯了出来。
还好那树枝尾部是粗糙整齐的,要不然他底子没法捏住发力。
只是她胸口戳着的那节树枝显得大煞风景--那坨浑圆饱满、大小适中、傲立矗立的酥软物件被残暴地戳了个血洞穴,伤口有些肿胀外翻,导致这侧酥软物件的个头稍显得痴肥。
大冰山满身高低衣服已经被他剪个精光,曼妙小巧的酮体全然揭示了出来,一道道线条勾画出极致的引诱--不管曲直线还是直线,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妙到巅毫。
“你觉得老子是那么随便的人么?老子但是有原则滴人,你戴着个眼镜瞧着也斯斯文文的,TMD满脑筋男盗女娼,此人跟人呢思惟憬悟咋就不同那么大呢?哎,世风不古呀!现在的这些小年青......”
“你说甚么?禽兽?要不要我禽兽一个给你瞧瞧?呵呵哒,千万别刺激老子,御气行针但是一不谨慎就会走火入魔滴,我禽兽起来连我本身都惊骇哟。”迟凡抿着嘴唇贱笑说道。
“你甚么你?你姐股骨根部骨折,不脱了裤子如何治?你还真觉得我是大罗神仙呀?哎,还好不是伤着股骨头那要紧位置,要不然医治起来可就费事喽,我没处所罢休啊!我这纤纤玉手多柔滑啊,万一被扎动手可咋办?”
“啧啧,破法可踏--perfect!真TMD完美呀!老天开眼啊,这么个极品美人落到了老子手里,不那啥生米熟饭了的确就是丧尽天良啊,老天也不依啊!”
“别啊!凡大爷,求您别禽兽行不?您先忍忍,转头我带你去城里那啥......”金丝眼镜仓猝焦心肠拱手告饶。
他一想到金丝眼镜极有能够还会猫到窗台上面偷听监督,因而便恐吓了他一番。
刚才他一边意淫神驰,一边剪着大冰山另一侧的裤腿,还一边伸手摸摸向她胸前的一坨酥软,本就有点做贼心虚,冷不丁被金丝眼镜咋呼吓了一跳,手一颤抖剪刀一歪,差点把大冰山的秘境伤到--万一真伤到了,那可就成了助产侧切手术了。
“奥,我这就去。”金丝眼镜仓猝到大门口把门去了。
他仰仗真气几次感知着她内体那树枝的走向,悲催地发明那树枝不是直来直去戳出来的,切当地说那树枝本身就是曲折的,她体内的创口必定也就不是直的。
“喏,罩子也得剪破,要不然扯不下来啊,树枝子刮着呢。”迟凡拿剪刀挑了下大冰山的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