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略微楞了一下,顺势压了下去!
他猴急地将大冰山胸口、大腿上的银针取下,灵机一动扯过一条床单意味性地盖在她身上--万一她醒过来是明智的,他也有话能够敷衍,然后用银针刺激穴位将她麻醉状况消弭。
他只需再悄悄一拨拉小内内,那丘陵深处的深谷就会现出庐山真脸孔--他的指尖已经碰触到了那层叠的沟壑了。
呼吸短促,心跳加快,他孔殷地巴望能进一步摸索明白,但是残存的明智却让贰心生撤退。
“别动!别......”
“大......姐?感受......好些了没有?来,盖着点,别着凉了......”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摸索问道,虚情冒充地将那床单重新给她盖在身上。
大冰山四肢规复了知觉,刹时就“暴动”了起来,八爪鱼似的跟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而胡乱扭动蹬歪,那条床单被她一脚就踹到一边去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冰山的双唇已霸道地封住了他的嘴巴,以吻封缄。
“貌似也是乘人之危啊,所说不是下腿强干,可也算是偷窥......猥亵?老子不能那么禽兽,嗯,倒腾这事就得讲究个你情我愿,再说了,大冰山现在跟具尸身似的,倒腾起来也没啥劲吧?”
思前想后,躁动的欲望差遣他下定决计作死尝试一把。
她粗重喘气闷哼着,一扭身子三下五除二将衬衫脱了下来,然后“狂暴”地将小内内蓦地往下一扯!
能够是大冰山刚从麻醉状况规复过来的原因,再加上那条受伤的腿还不能活动自如,以是那紧致的小内内脱起来实在有点吃力,她胡乱撕扯了一番也只是让那秘境“犹抱琵琶半遮面”罢了,刚好有半边秘境仍被小内内遮住。
为了制止大冰山“诈尸”,他那会已经将她麻醉,按理说她现在应当是没有知觉的--之前一颗樱桃变得坚硬,那是因为“透心凉”针法所产生冷意的刺激,是她身材肌肉本能地收缩反应,并不是来了那啥快感而“硬了”,以是别的一颗樱桃被他搓摸把玩了半天还是软嘟嘟的。
“热......哦......好难受......”
迟凡忍不住用手指将大冰山的小内内让边上一拨拉,那奥秘的丘陵地带刹时就揭示出来小半边--阵势小巧起伏,漫衍着略显稀少的玄色灌木丛。
他悲催地发明大冰山竟然没再持续往下扯了,她仿佛感觉脱到这个程度就已经能“透口气”了。
炽热滚烫、坚固如铁的大棒棰早已“埋伏”在大冰山的小腹邻近秘境边沿的位置,随时筹办披荆斩棘斥地通道。
也不知是他对大冰山面貌先入为主的印象捣蛋,还是这秘境本身就是“气质奇特”,他总感受大冰山的这秘境披发着一股子与众分歧的神韵。
大冰山的肚皮仿佛被大棒棰戳得不舒畅,她眉头微颦了一下,伸手一把将大棒棰握住。
“嗨,这‘春雨针法’的确比那啥春.药还管用啊,也不晓得如果大冰山认识复苏的话会如何......这么猛的反应,嗯,水都汪汪的了,她应当把持不住吧?那样的话就不算是乘人之危吧?她按耐不住邪火求着我倒腾那事,那就怨不得我了吧?嗯,两码事,我那是助报酬乐......”
他拍打胸脯长舒了口气,刚才觉得大冰山冷不丁醒了过来,可把他吓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