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甚么来甚么,刚才他一不留意没拿捏好真气输出的力度,将冰冷的真气灌入她体内太多,以是才将红云婶子冻成那样。
但是仅抬起上半身的话,他那小蛮腰就得用力今后弯,那姿式确切也够蛋疼的。
“嗯......凉......”红云婶子鼻子哼哼回声,闲逛脑袋点了点头。
红云婶子默契地握住他的大棒棰,张嘴朝蘑菇头含去。
“我晕......麻蛋,个子高了也不是功德啊!这姿式也真够蛋疼的。”贰内心暗骂。
“是不是有点凉嗖嗖的?”他转头问道,却看不到红云婶子的脸--她的脸正结健结实地埋在他屁股上面呢。
这一次他给红云婶子使的是“透心凉”的针法,是以特性的伎俩御气使得真气变得清冷舒爽,而这些风凉的真气游走于她淤肿的患处,天然就能起到消肿化瘀的结果。
“透心凉”针法实在并不是用来消肿化瘀的,主如果用于压抑患者的内火,消火镇痛,本意是为了禁止某些病症带来的炎热,当然了,这针法对医治炎症也是有奇效的,以是迟凡才“活学他用”把这针法引申过来给红云婶子的带毛嘴消肿。
“不得劲啊,这玩意是斜着的,我将将能含住前头,该死,谁让它这么硬呢,软和点不就掰动了?”红云婶子把手中的大棒棰略微往回松了一点,吐出舌尖舔拨了几下,“那啥,你个傻蛋,不会趴下啊?嗯,就是那啥六九式,传闻城里人都这么玩。”
“幸灾乐祸是不?呵呵哒,婶子呐,你这嘴还没治好呢,就想着卸磨杀驴?”迟凡贱笑说道。
“呃......婶子你别咋呼,忍着点,这是普通反应。”迟凡抚摩着她的身子,表示她别乱颤。
“该死!谁让你把婶子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这点痛算个屁!” 红云婶子朝他挤眉弄眼坏笑。
“嗯,不痛,又麻酥酥的了。”
她抬手拍拍迟凡的后背,表示他趴到她身上去。
但是他一动用丹田真气,就立马按耐不住内心的邪火了,躁动的欲望扑灭了大棒棰的斗志。
“我来吧,你忙你的。”
“哎,姑息姑息吧,从速给她治完了,再换个舒坦点的姿式......”贰内心嘀咕着。
迟凡用大腿根夹紧她的脑袋,免得她闲逛脑袋用牙齿磕碰到他的大棒棰。
迟凡有些难堪地咧嘴笑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家来,本能地抬手去拍打屁股上的灰尘,却悲催地忘了手上还夹着烟呢,冷不丁戳到了屁股蛋上,那酸爽的滋味......
“呃......一不谨慎用力使大了,没......把你嘴咧开呢,啊......我晕!”
红云婶子责怪说着,抬手悄悄怕打了下他的大棒棰--大棒棰立马点头晃脑朝她抗议。
“不痛了吧?”他拿着红云婶子的手指捅了下她的秘境。
“结果不错嘛,嗨,祖师爷如果晓得我用‘透心凉’来给这啥嘴消肿化瘀,还不得气得从坟里跳出来?”迟凡内心嘚瑟想道。
“这骚娘们,也不怕把嘴磨了皮去......还别说,这力度真舒坦......”迟凡内心暗笑。
迟凡哈腰抱起红云婶子,把她身子掉个了个,横着平放到沙发上。
“哎,你是啥点子都想得出来。”红云婶子抿嘴笑着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