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又起来了?!”
“是不是有点凉嗖嗖的?”他转头问道,却看不到红云婶子的脸--她的脸正结健结实地埋在他屁股上面呢。
红云婶子扒开迟凡手,又把手指深切到秘境内里摁摸了一番,没发觉到一丝痛苦,她这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我来吧,你忙你的。”
“幸灾乐祸是不?呵呵哒,婶子呐,你这嘴还没治好呢,就想着卸磨杀驴?”迟凡贱笑说道。
而此时红云婶子下体感遭到的不再是砭骨的凉意,而是恰到好处的清爽,那感受就像是大热天吃了支雪糕,满身透着神清气爽的舒坦。
“结果应当不错吧?”贰内心嘀咕想道。
“啊......从速给婶子倒腾......鼓捣鼓捣啊,又痛了,是不是淌血了?我咋试着往外出水,热乎乎的......”红云婶子惊骇地摸了把下体。
“哎,姑息姑息吧,从速给她治完了,再换个舒坦点的姿式......”贰内心嘀咕着。
“迟凡,你个没知己的家伙,婶子那嘴都肿成那样了,你这又来了性劲了?我可不敢折腾了,还是等消肿了再帮你泻火吧。”
迟凡抛弃烟蒂,凑畴昔把她两腿分开,伸手从针包取了把银针,重新把她的下体扎成刺猬。
怕甚么来甚么,刚才他一不留意没拿捏好真气输出的力度,将冰冷的真气灌入她体内太多,以是才将红云婶子冻成那样。
更悲催的是他还不能把全部身子都撑起来,得下半身保持平压,要不然大棒棰又得被掰得生疼。
“嗯......凉......”红云婶子鼻子哼哼回声,闲逛脑袋点了点头。
“别咬啊!”
迟凡瞅着腰间那举头挺胸的大棒棰,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受。
红云婶子默契地握住他的大棒棰,张嘴朝蘑菇头含去。
他俯下身去,一手撑住沙发,一手刚要御气行针,冷不丁感到大棒棰根部传来一阵生疼。
红云婶子蓦地加快了吞吐的节拍,嘴巴跟着鼻子哼哼声高低爬动。
“婶子呐,我这是御气行针,懂不?你觉得张嘴就是?得先酝酿一番,得先静气凝神调剂状况......”迟凡咧嘴笑道。
“别擦了,撕点纸垫到屁股上面吧,待会还出呢。”
“该死!谁让你把婶子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这点痛算个屁!” 红云婶子朝他挤眉弄眼坏笑。
医治的后半段,他已经对“透心凉”针法轻车熟路了,一鼓作气将残剩的银针顺次捻动灌入真气。
“嗯......呃......”
“哎,你是啥点子都想得出来。”红云婶子抿嘴笑着瞪了他一眼。
“呃......一不谨慎用力使大了,没......把你嘴咧开呢,啊......我晕!”
病情分歧是一方面,另有很首要的一点就是:他对“透心凉”针法并不熟谙,这还是他头一次利用呢,能拿捏到甚么程度还很难说,固然必定会起到医治结果,但是过程中搞不好会出点幺蛾子。
迟凡扭回身材掉过甚来,跪坐在红云婶子胸口,屁股蛋虚坐到她那俩大馒头上,砸吧嘴坏笑着,有滋有味地抚玩着她吞吐忙活。
“婶子,我的活干完了,你可得加把劲啊!”
刚才那“屁股蹲”一惊吓,他感受大棒棰略微软了一些,觉得这家伙很快就能消停趴窝,但是他刚提了一口真气筹办御气行针给她医治,却悲催地发明大棒棰又燃起了斗志--瞬息间就收缩到了极限,微微上扬着脑袋,跟着心跳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