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姐啊,你抓挠我的大棒棰干吗?抠那颗豆豆,那样出水快!沿着缝往上摸,哎呦我了个去的,是往肚皮那边,不是前面.....就在你这张嘴的上面靠近边上,摸到了没?跟个小花生米似的......”迟凡没好气地催促着。
“我晕,姐啊,你也别闲着呀,捂嘴还用得着两只手?从速腾出只手来忙活啊,抠上面也行,摸上面也行,如何带劲如何来吧,哎呦喂,让你放松,如何又夹紧了?敏捷点!”迟凡跳脚猛撅了她一下,不满地嘟囔说道。
大棒棰再坚固那也是肉啊,现在又恰是把皮涨得绷紧的时候,并且就卡在那嘴中心转动不得,毫无躲闪、缓冲的余地,被她那长指甲愣生生戳挠到,痛还是小事,不破皮就不错了。
“估计是放水去了吧?必定是被贼瞅上了,放水能迟误多大点工夫?必定是前脚刚走......”
“没过来?”那小娘们惊魂不决地扭过甚来,焦心肠问道。
迟凡说着便后撤步往外挪了下身子,生拉硬拽把那小娘们的小半边屁股拖出草垛外。
“嗷喔......”
迟凡心急如焚,不断念肠摁住那小娘们的屁股用力拔腿,但是悲催地是大棒棰还是跟秘境卡得严严实实、点缝不剩,这一猛拽把那小娘们扯了个趔趄,可大棒棰跟秘境的相对间隔还是纹丝不动。
“我晕......”迟凡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
那小娘们就那么扭着头一脸纠结蛋疼地直勾勾瞪眼望着他,心机早不晓得飞到那里去了,哪像是“当真听课”的模样?
内里路上俄然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
那小娘们上面那嘴被大棒棰撅咧得痛爽难忍,顿时皱着眉头鼻子哼哼闷起来,龇牙咧嘴、浑身一阵抽搐。
那小娘们一听那老头要过来瞅瞅,顿时吓得亡魂四冒,秘境在惊吓之下蓦地收缩,死死地把迟凡的大棒棰咬住不松口。
那小娘们焦心肠要求着,仓猝挣扎着往前迈步,又把迟凡连带着拖进草垛。
“要不......别倒腾了吧,说不准还会有人过来放水。”那小娘们纠结地说道。
她扭头“痛恨”地瞪了他一眼,仓猝地腾出一手来插到自个两腿之间,慌乱地抠摸起来。
“啊......”迟凡蓦地一声尖叫。
“小偷!谁的包啊?人呢?快追......”
“嗷......”
“喔......”那小娘们“如有所悟”地点了下头,刚扭转头去不一会,又咬着嘴唇一脸纠结地转过甚来,焦心肠问:“但是这......豆豆是不是被抠肿的?会发炎么?”
他那大棒棰不幸被她这一顿“九阴白骨爪”给挠到几下,痛得他腮帮子一阵颤抖。
“得,弟弟我但是老中医,就给你免费说道说道,”迟凡戏虐地坏笑着打量了她两眼,然后砸吧嘴说:“这肉豆豆......嗯,有的娘们的这啥也像个小舌头尖,学名叫阴啥蒂懂么?呃......还是说得浅显一点吧,咱平时骂人的话‘X豆子’就是这玩意,不是啥疙瘩。”
他摸索着又拔了一下腿,她那秘境通道还是没有松动的迹象。
要不是他现在两手正练习着“抓奶龙抓手”、这姿式便于他发力摇摆大棒棰,他哪还用得着她来瞎忙活?
“姐啊,你都已经被破过身了,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女人,连这都不晓得?你早晨憋得慌的时候就没摸过?”他闷闷地问道,内心顿时有种苦笑不得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