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梅那会就被迟凡搞得尿意实足了,登陆厥后不及穿衣服就立马蹲下身来开闸放水。
她见迟凡还在游移,便猴急地把他脑袋朝她两腿之间摁了下去,同时屁股一抬,以便让迟凡快点吮吸。
“喔,咬到这里了......有体例敷药不?”
“姐......我......阿谁啥......”迟凡哭丧着脸支吾说道。
烙铁头蛇的毒性非常霸道,一旦被其咬中,根基上就只要死路一条了,只需十几分钟就能要了小命,压根就来不及送病院啊。
他抬开端来深吸一口气,然后蓦地一头扎了下去。
“晕.......”
赵冬梅顾不得耻辱,放荡地叉开两腿,将伤口揭示给迟凡。
何况,烙铁头蛇非常罕见,镇上的病院也不见得有血清,就算来得及送病院也恐怕是凶多吉少。
“姐啊,你不从速穿衣服,在那撅着个大屁股干啥呢?”迟凡坏笑喊道。
他的鼻尖几近已经碰触到那丰富的秘境核心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劈面扑来,淡淡的,像是异化着体香、咸腥,仿佛另有那么丁点臊味......
赵冬梅看出了迟凡的企图,一边放水一边挪动腿,想把衣服抓到本技艺里。
迟凡一阵无语,内心暗骂那该死的蛇咬的不是处所:伤口正处在那秘境的底部边沿位置,这TMD如何措置?没法下嘴啊!
迟凡腮帮子一阵抽搐,内心暗骂:老天爷啊,这不是用心搞飞机么?这可难堪死老子了,洗了也不好下嘴啊,哎......
他将赵冬梅抱到水潭边,一边用力揉搓洗濯,一边内心自我安抚。
“凡啊......亲弟弟啊,要不然我先洗洗?难为你了......”赵冬梅纠结地哭丧着脸说道。
他仓猝伸手摁住她的秘境,将嘴巴与之临时隔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