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没听明白......”迟凡瞪眼摇摇脑袋。
当然了,红云婶子也有她的“难处”,好那口的那谁不就把她折腾得上面那嘴肿成发面包子么?
“这事好办,我有个表妹在城里搞美容店的,她熟谙很多有钱的娘们呢,转头我跟她说说这事,让她给你先容几个客户,万事开首难,翻开名头就好办了。”她接着说道。
迟凡也感觉这姿式没法列开架式,便起家换成叉开腿微蹲着。
飞机场浪叫着拍拍迟凡的大腿,表示他换个姿式。
“你想啊,那些来找你鼓捣奶的城里娘们吃住如那边理?总不能当天就返归去吧?我那莲运旅店不就有买卖了么?”飞机场笑道。
“用力!啊......嗯,呃......不是去逛那啥处所,他包了个小孀妇,哼,那贱货妄图他的钱,对他百依百顺的,当祖宗供着......麻痹,臭不要脸,睁着眼说瞎话夸他那活短长,短长个毛线,颤抖那两下就能解渴?”飞机场嘴角一撇嘲笑说道。
飞机场焦心肠大喊,仓猝两手抱住他的大腿,后仰屁股把他的大棒棰重新吞入战壕。
他不但愿亏欠别人,特别是跟他倒腾欢愉过的娘们,更是不想欠情面债。
他之前就没做过买卖,对提成啥的这些“猫腻”压根就不体味,听飞机场这么一说,他才恍然大悟。
“那我就先等你说完再倒腾?”
“趁便搞个一日游、农家乐呗,赢利的体例多着呢,上头已经放出风来了,要大力支撑搞山村旅游业呢!”飞机场淡然笑道。
“那如何行呢?不管这事能不能成,我都得好好感谢你。”迟凡沉声说道。
迟凡挤眉弄眼咧嘴坏笑,蓦地深蹲把大棒棰一股脑推送进了战壕,直没根部。
“喔,这事我也考虑过,丰胸这事不是刚鼓捣出来嘛,还没来得及呼喊出去,你是头一个呢,”迟凡沉吟了一下,皱眉说:“不过这事靠不靠谱还很难说......”
飞机场见迟凡又出工不着力放慢了进犯节拍,责怪地瞪了他一眼,捏住他蛋皮用力往下一扯。
迟凡想笑,却蓦地感觉这事有点哀思,他不由想到了红云婶子,她不也是那么回事么?为了养家,豁出脸面、身子哼哼唧唧奉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