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就过分火了吧?他好歹也是你男人,不让他倒腾也确切说不畴昔呀,至于其他的男人么......尽量少倒腾吧,谁晓得你上面这张嘴得吃多少才算是个饱了?我一小我也不见得能喂饱你吧?”迟凡撇嘴笑笑。
飞机场喘气了一会,呢喃说:“凡,婶子想每天跟你倒腾欢愉......”
“保养?拉倒吧,我好歹也是带把的爷们,让你个娘们包养?哪另有脸见人?传出去还不被人家笑掉大牙啊!”迟凡皱眉说道,神采一下子沉了下来。
而他大棒棰根部的那片黑草丛也没闲着,对着飞机场的那片不毛之地一顿狂乱扎刺揉搓;胯下的那俩大鸡蛋也按耐不住骚动了,晃闲逛悠不竭敲打她那秘境大门,像是想要拍门出来奔赴疆场深处......
“别活力呀,婶子就那么随口一提,是婶子太想要了......”
飞机场仓猝抚摩着迟凡的脑袋嗲声嗲气地解释,恐怕惹得他翻脸无情拔鸟走人。
“凡,只要你隔三差五喂一次我上面那嘴,我就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感染身子,嗯,就算我家你叔也不让碰......”飞机场抹了把眼泪,咬着嘴唇刚毅地说着。
飞机场蓦地昂首朝他嘴巴啃来,只可惜她肩胛骨还被她的腿压着呢,压根就没法抬起上半身,只能跟个王八似的用力伸脑袋。
最首要的是,他也怕飞机场黏上他,倒腾娘们这事他最希冀的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各取所需谁也别缠着谁,最怕的就是“狗皮膏药”粘上扒不下来。
被飞机场三番五次地“挑衅”,再加上解锁新姿式的新奇感、“多机位直播”的刺激,早已让他兽血沸腾,内心的邪火躁动爆裂燃烧到欲火焚身的程度,他现在脑筋里只要一个字:干!
“嗷......啊......”飞机场放声浪叫,浑身高低跟触电似的颤抖不断。
“凡,婶子对天发誓,跟那些臭男人倒腾的时候都是带了套的,除了我家你叔阿谁软蛋货以外,你是头一个直接下腿倒腾的,我家你叔要想爬上我的身子也得先洗洁净了。”飞机场一本端庄地说道,一脸的“严厉”神采。
飞机场哭喊着告饶,声音已变的有些沙哑。
他俄然感觉有点脸红,跟他本身的“光辉战绩”比起来,飞机场将近十年才倒腾了十来个爷们确切“不算过分”,再说了,他跟飞机场也算不上啥干系,还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苛责”。
“想死?想当义士?好,老子明天就让你晓得晓得甚么叫死去活来、生不如死!”迟凡嘴角一挑,戏虐地撇撇嘴。
迟凡又是一阵无语,被飞机场彪悍的逻辑雷得外焦里嫩的。
“啊......我就是不说!有本领干死我呀!来啊,哦......”飞机场嘴角抽搐着哼哼唧唧喊道。
“想投降?晚了!你不是想被干死么?我这是成全你呀!”迟凡戏虐地贱笑。
“啊......呜......凡你饶了婶子吧,要死了......”
“凡,要不然你把诊所搬到镇上来?那样的话咱俩便能够每天见着面了。”飞机场孔殷地说道。
飞机场感喟感慨说着,点头苦笑了一下。
“啊......”
“呸!瞧我这破嘴,又说错话了,”飞机场仓猝悄悄“掌嘴”几下,嘟囔说:“实在也没那么多啦,前前后后统共也就十来个吧,凡你别瞪眼啊,真未几呀,你想啊,我都结婚将近十年了,均匀下来一年才换一两回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