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晕......”
他双手从两侧摁住她的胸膛,两脚缓慢地互换了下位置--两腿由分立改成交叉,然后蓦地起家翻过身来。
“呃......我本身来吧,那啥,婶子你听着点动静,别红云婶子冷不丁闯出去我来不及穿裤子。”
“嗷......凡啊,救救我吧,实在是受不了了,啊......我想要......”飞机场粗喘叫喊着。
迟凡稍一踌躇,他也怕飞机场折腾出幺蛾子来,可转眼一想她说得确切不无事理,并且那会他也坐过她这“真皮沙发”,以是便抬腿上了炕,叉开腿跨立在她身子两侧,蹲坐到她的小腹位置。
飞机场责怪地说着,伸手就撕扯迟凡的短裤。
“喔,那我诚恳点......”
“忍着!你别浪叫了行不?搞得我心烦意乱的......还叫?好,给你个堵嘴的好物件!”
“含着!”
迟凡无法地点头苦笑,不晓得该如何接话茬了。
“喔,还得几个疗程?能连着做么?要不然下午我跟你回家,你配完药水接着给我鼓捣奶?”飞机场孔殷地问道。
他把飞机场的脑袋夹到两腿之间,用膝盖跪压住她的肩膀,身材前倾,一手摁住她的胸膛,一手攥着大棒棰撬开她那滚烫的双唇。
“别动!药水还没干呢,再忍一会。”
他几次调剂着姿式,可悲催的是不管如何调剂都很蛋疼:他短裤还挂在腿弯上,刚好挡住他的视野,蹲坐的姿式压根就没法鼓捣飞机场的那颗旺仔小馒头;提上短裤也是不可,大棒棰正傲然矗立呢,愣生生塞进短裤里那还不憋屈死?非得掰得生疼不成;改成跪坐的姿式?貌似也是蛋疼,那炕可不是沙发,硬邦邦的硌得慌,搞不好膝盖就硌得红肿了。
迟凡刚要持续涂抹药水,她俄然抽风似的浪叫起来--那歇斯底里的“专业级”浪叫声,让他恨不得抄起短裤塞进她的嘴里。
“怕啥?你情我愿的,她管得着么?喔,你怕她妒忌?没干系呀,她眼馋就让她一起来呗,”飞机场不觉得意地说着,俄然又吐舌抿着嘴唇,挤眉弄眼媚笑问道:“喂,问你个事呗,凡你玩过双飞没?要不然我跟你红云婶子一起给你飞一个?”
飞机场吐舌做了个鬼脸,讪讪地咧嘴一笑。
迟凡被飞机场的浪叫搞得火气蹭蹭直冒,他本想伸手捂住她的嘴,俄然瞥见了他那大棒棰正闲着没用武之地,因而便窜改了主张。
有了鼓捣那只奶的经历,他这番鼓捣已经轻车熟路了很多,有条不紊地将丰胸秘液转圈均匀地涂抹在那小馒头四周。
“但是......我怕内心老是惦记取这事,早晨睡不着觉啊!要不然我晚点去你家?十点如何样?嗯,再晚点也行......”
飞机场噘着嘴嘟囔说着,拍拍肚皮表示迟凡坐上来。
迟凡鼓捣她这边的奶所产生的酥痒感受比之前更加激烈:不但这只奶像是被无数只舌头舔弄挑逗着,之前鼓捣丰胸的奶也重新绽放出这类感受,不但如此,她感受下体那张嘴也像是被人在狂啃猛舔--一只只灵动非常、技术高超的小舌头一个劲地往她秘境通道内里舔弄进犯,让她里里外外都伸展着霸道凌厉的舒坦......
迟凡沉吟了一下,砸吧嘴说:“药水不是很多了,还是先鼓捣对称了吧,没事,你不消担忧奶的个头不敷大,转头我再配制点药水,再折腾几个疗程,保准给你整成发面包子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