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惊奇的还不是她的办事效力,而是屋子里的装潢:炕两侧的墙体各贴着一面巨大的镜子,这还不算完,天花板全部就是用镜子做的!
“不急,抽完烟着,”迟凡咧嘴坏笑,俄然打量着她那秘境惊奇地问道:“咦?婶子也是白虎?没长毛啊!呵,还纹着身呢,这小胡蝶还蛮标致的。”
迟凡蓦地把她的双脚摁到她脑袋两侧炕上,同时腰肢一挺挥动大棒棰猛攻。
飞机场那秘境一根杂草也没长!光秃秃的一片荒凉丘陵沟壑,两片皱皱巴巴的肉嘟嘟嘴唇从沟壑中透暴露来--滴滴晶莹的水珠挂在上面,像极了春雨过后的花苞。
“啊......再往里......用力捅!哦......动起来啊!”
飞机场那皱了吧唧、浅紫泛着点玄色的那啥嘴唇配上白净嫩滑的不毛之地确切有点高耸,他本觉得她没考虑过粉嫩护理呢,按说一个乡间娘们那里晓得这些?谁晓得她早就折腾过了,只是没如何管用罢了。
“......”
迟凡闲逛屁股佯攻了几下,然后蓦地催动大棒棰冲杀到战壕深处。
她那摸索秘境的手没碰触到迟凡的那片草丛,出于猎奇心,她抬手摸索测量了一下他那大棒棰根部到她秘境的间隔,顿时“惊骇”地喊叫起来。
“怕了?你们女人不是就喜好又粗又长的棒棰么?”迟凡戏虐地笑道,拨拉开她的手,又挺进了一段。
飞机场责怪抱怨着,抽风似的颤栗屁股摇摆迟凡的大棒棰。
“差未几吧,应当难度不大,不过我还没细心研讨,紧致必定是没题目的,跟丰胸差未几一个事理,粉嫩嘛......我还得揣摩揣摩,体例倒是有,就是还得实验看看结果。”迟凡砸吧嘴淡然说道。
“呵,还别说,这姿式还蛮带劲的,嗯,我试着你这嘴格外的紧。”迟凡咧嘴坏笑。
“你可真本事!粉嫩、紧致一同套地鼓捣?”飞机场镇静地喊道,瞥了眼她那秘境,然后眼神热切地看向迟凡,一本端庄地说:“凡,如果你真有这本领,婶子花多少钱都做!女人嘛,勾搭男人靠的不就是上面那两坨肉、另有上面这张嘴?钱是王八蛋,花了再去赚,再从男人身上捞返来不就得了?”
“喜娃,你红云婶子走了没?还没,喔,才做好两个菜是吧?不急,你先忙别的客人,让她多等会.....你个猪脑筋啊,你别说是我的意义,就说忙不开就行了,待会你再加个糖醋鲤鱼......”
迟凡被她哭得茫然不知所措,仓猝松开她的脚腕,筹办后撤屁股拔腿。
“我晕......还觉得你悔怨跟我倒腾呢,哎,这事也不怨我啊,之前哪有机遇跟婶子你熟谙?你上面那嘴吃不饱,我这物件也饿得慌啊!”迟凡点头笑道。
“呜......凡,我恨你!”
“好,这但是你说得,待会被我干哭了可别抱怨我下腿太狠,那啥,如许痛不?”迟凡咧嘴戏虐地说道。
“啥功德?说来听听,不说?看我如何清算你!”
“还发楞?想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