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白了他一眼,责怪说:“你敢?哼,谨慎我跟你玉石俱焚,嗯,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命根子给剪了去,让你下半辈子当寺人。”
“等我玩腻了你,你就......包养个小白脸呗。”迟凡调侃笑道。
迟凡搂着她顺势将她翻到上面,后撤屁股把大棒棰抽离出来。
“晕,这是要非礼我呀?”迟凡调侃笑道。
“啊......干甚么?!嗷......”她用力捶了迟凡几下,狠恶的痛疼让她差点飙出眼泪来。
迟凡贱笑着朝她挪蹭过来,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大腿上。
亦可也点点头:“女人还是得靠本身,当然了,男人能帮一把那是最好的了,年青时候多攒下点家底,到大哥色衰了也不至于看男人的神采。”
“不好说?那就不说了呗。”亦可戏谑地笑笑。
“还放不下?”迟凡吐了口烟圈问道。
她还觉得迟凡要玩别的姿式呢,哪怕是让她舔也无所谓,玩就玩呗,可没曾想竟然是想走后门......
“打住吧,”亦可打断了他的话,叹了口气说:“这些我都想过了。”
她那后门还没开放过呢,一想到那画面就有些架空,并且迟凡的物件尺寸摆在这里,这驴货大棒棰塞到那边面......还不得撑得扯破啊?菊花可不比秘境这么有韧性,万一被撑得扯破或者宽松了,那可就乐极生悲了。
“纵情弄吧,有啥愁闷的事就宣泄出来。”他点点头说道。
他晓得亦可这是想宣泄一下心中的苦闷,为的就是越出错越爽感。
迟凡一挑下巴,指了指她的屁股,咧嘴说:“要不然我们尝尝走后门,我还没试过呢,你呢?之前如许玩过么?”
亦可投上天闭上了眼睛,狂乱地吻着,主动反击将香舌探进迟凡的嘴里,胡搅蛮缠。
迟凡两手抓向这俩山岳,猛力揉搓,与此同时共同地挺动腰肢,微微发了点力道,精美地节制着大棒棰来秘境通道小幅度迂回。
“哦啊......”
亦可大口喘气了半晌,苦笑了一下:“说过了,无所谓了,就如许吧。”
她两手紧紧搂着迟凡的脊背,那饱满健壮的酥胸来他胸前蹭来蹭去,渴切需求着安慰。
“急甚么......”亦可皱了下眉头。
“有点痛......”她仓猝停下行动,正要拔出来,却俄然间被迟凡摁住肩膀往下用力一摁。
亦可展开眼瞪了他一眼,没理睬他,而是蓦地间将两腿改成跪姿,冷不丁将他扑倒压在竹床上,两手摁住他的手腕,以女上位的姿式主动建议守势。
她停顿了一下,淡然一笑:“现在如许不是也挺好么?”
她倔强地持续拼极力量奋战,香汗淋漓,咬牙硬撑着。
她没接过那块西瓜,努嘴说:“你喂我。”
“哎,真是拿你没体例。”亦可无法地点头笑笑。
他也懒得“挣扎”,干脆就由着她折腾吧。
亦可很快就来了感受,忍不住浅吟低唱起来,脸上的红云也更加稠密。
“嗯。”亦可终究应了一声。
她还是闭着眼睛,玩命地转动着。
“哗哗......”
但是她却涓滴没有收敛的意义,咬着持续加快节拍,仿佛想尽快进入那欲仙欲死地状况。
“放心吧,大胡子不至于那么没眼力劲,不会打搅我们的。”迟凡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