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伎俩过硬,一番忙活以后,很快就将亦可摸得娇声吟唱连连,她那身子真像游鱼似的在水波中扭来扭去。
“晕......”迟凡正要诘问,蓦地明白了甚么。
看着迟凡那猴急的模样,她确切有些“于心不忍”,并且说实话,她内心也有那么一点点想尝试的意义,只不过一向很忐忑,恐怕被他那驴货色件搞得受伤出血。
“啊......我......”亦可像是喘不过气来。
他侧着脸吻上了她的朱唇,狂暴地啃吸,孔殷地胡搅蛮缠跟她的香舌游戏。
固然内心感觉如许对亦可有点不公允,乃至贰内心也是有惭愧的感受,但是没体例啊,惠若曦在贰内心仍旧占有着首要的位置,除非一夫多妻,要不然他不成能娶亦可。
这一次较着比刚才那下要顺畅一些,他便趁机往里深切了一些。
将亦可玩弄好姿式以后,他左手持续攥着大棒棰用蘑菇头蹭触她那菊花心,而右手则是摸向了她的秘境。
“嗨,难怪有些人就爱走后门,够紧的......”贰内心暗自嘚瑟。
只不过这一次她没再摆脱,而是咬牙忍着--或许是身心放松而使得菊花不那么绷紧了,或许是秘境被抠摸出的快感将痛感稀释了一些,她感受不那么痛了。
亦可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垂垂地将他那大棒棰一点点淹没出来。
“好勒!”迟凡顿时大喜过望,镇静地喊道。
亦可皱着眉头闷哼一声,狂乱地摇摆脑袋,龇牙咧嘴。
她很较着已经尿了,以是才会浑身酥软有力。
“哎,真是拿你没体例,我是看明白了,迟早死在你手里。”亦可无法地摇点头。
刚才他一不谨慎镇静过甚就说出不该说的话来,悔怨啊,嘴上没个把门的,开啥打趣?娶亦可?那惠若曦咋办?
他感受亦可已经放松得差未几了,便蓦地一发力,将蘑菇头往亦可的菊花里顶去,真正的破门而入。
亦可微楞了一下,点点头承诺,把脑袋趴到他的肩膀头酝酿着情感。
应当是他的大棒棰戳到了她的前线腺,以是才会产生微弱的快感与尿意,并且他手指的这番抠摸,她的那G啥点也早已积累了大量的快感,两方感化之下,她顿时就抵挡不住了。
他可没闲情逸致跟亦可切磋这些,那手开端不循分起来,摩挲了一番她那饱满的大屁股,然后沿着屁股蛋往前面的两腿之间游走,轻车熟路地寻到那片秘境,猛力搓洗,还用手指将秘境流派翻开洗了洗内里......
迟凡把大棒棰抵了畴昔,在她洞口蹭触摩擦,嘿嘿一笑问道:“有水津润着,顺溜着呢,要不然咱尝尝前面?哎呦喂,你就满足我一下嘛,尝个鲜,放心吧,如果痛就立马停下拔出来......”
实在不是没找到入口,实际上是“擦肩而过”--那菊花又不像是秘境洞口,没有较着的裂缝,并且在水的津润之下,很轻易就一晃而过。
“呃......我......”迟凡叫苦不迭,支支吾吾不晓得该如何解释。
“晕,还没出来呢。”迟凡笑道。
迟凡正想趁热打铁破菊而入,可惜挺动大棒棰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准入口。
固然已经是撑涨欲裂的感受,但还算是在能够忍耐的范围。
“嗷......”
“这么快就被我弄尿了?这事......喔,晓得了。”迟凡蓦地感觉有点蹊跷,便嘀咕了一句,可转眼间他又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