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次她没再摆脱,而是咬牙忍着--或许是身心放松而使得菊花不那么绷紧了,或许是秘境被抠摸出的快感将痛感稀释了一些,她感受不那么痛了。
迟凡把大棒棰抵了畴昔,在她洞口蹭触摩擦,嘿嘿一笑问道:“有水津润着,顺溜着呢,要不然咱尝尝前面?哎呦喂,你就满足我一下嘛,尝个鲜,放心吧,如果痛就立马停下拔出来......”
“嗨,这下好,不消我转动。”迟凡暗自窃喜。
沁凉的潭水使得抠摸行动变得不那么激烈,没有生疼的感受,只要滑润与舒坦,不残暴,而是有种细水长流、循序渐进的感受。
亦可蓦地惨叫一声,两手用力一撑迟凡的肩膀头,身子猛蹿了起来。
迟凡大喜过望,镇静地在她脸颊“啵”了一口,大喊道:“嘿嘿,还是老婆懂事。”
“爽吧?来,给你个更带劲的。”迟凡嘿嘿贱笑。
亦可起伏着身子,使得菊花与他大棒棰来回蹭触,不但如此,她那秘境也与他手指不竭产生摩擦,那G啥点与他的手指肚主动产生碰撞......
迟凡正想趁热打铁破菊而入,可惜挺动大棒棰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准入口。
幸亏他伎俩过硬,一番忙活以后,很快就将亦可摸得娇声吟唱连连,她那身子真像游鱼似的在水波中扭来扭去。
“呃......我......”迟凡叫苦不迭,支支吾吾不晓得该如何解释。
亦可微楞了一下,点点头承诺,把脑袋趴到他的肩膀头酝酿着情感。
他感受亦可已经放松得差未几了,便蓦地一发力,将蘑菇头往亦可的菊花里顶去,真正的破门而入。
她蓦地一声嘶吼惨叫,停下行动趴到迟凡肩膀头上大口喘气,身子已颤抖得不成模样。
刚才他一不谨慎镇静过甚就说出不该说的话来,悔怨啊,嘴上没个把门的,开啥打趣?娶亦可?那惠若曦咋办?
亦可揉搓着他的大棒棰,沉吟问道:“你说这是甚么启事呢?”
“你腿夹紧点,对,缠紧我的腰。”迟凡说道。
“拉倒吧,别想着祸害我,你这物件这么大个头,我能受得了?”亦可瞪了他一眼。
没体例,他仓猝用手攥着大棒棰,用蘑菇头寻觅了一番。
“没事,多试几下,来,放松点。”迟凡仓猝安抚她。
“啊......嗷耶......”亦可不断地鼻子哼哼嗟叹,身材起伏颤抖。
他可没闲情逸致跟亦可切磋这些,那手开端不循分起来,摩挲了一番她那饱满的大屁股,然后沿着屁股蛋往前面的两腿之间游走,轻车熟路地寻到那片秘境,猛力搓洗,还用手指将秘境流派翻开洗了洗内里......
“啊......”
这一次较着比刚才那下要顺畅一些,他便趁机往里深切了一些。
“尝尝......”
固然有着潭水的光滑,可还是有较着的阻涩感。
“哦啊......”
他也没法持续解释,只能通过摩挲安抚来转移亦可的重视力。
“晕......”迟凡正要诘问,蓦地明白了甚么。
她嗟叹着,蓦地跃起到他的身上,两条苗条的大腿缠住他的后腰位置,两手搂紧脖子。
她胸前的两坨酥软山岳紧紧挤压着迟凡的胸膛,恨不得两幅身子融会到一起--不但高低嘴要交汇融会,就连摈除也要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