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持续......还受得住......”何润叶喘气着,摇了摇脑袋。
能够是弯着腰太累,或者是老是低着头形成脑筋缺氧晕乎,她两手哆颤抖嗦扶着墙将身子调剂成直角姿式,咬牙吃力地扭了几下屁股,主动发力寻求摩擦。
果不其然,何润叶被撞得一个踉跄,两个脚尖有那么一顷刻是分开空中的,大屁股忍不住往前翻去,她仓猝惨叫着两手爬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子。
“哟呵,想找死?好,那就尝尝到底是老子的棒棰短长,还是你这骚嘴耐干!”
她反手摸了下迟凡的大棒棰根部,确认了一下大棒棰的硬度,然后猴急地闲逛屁股转圈爬动起来。
“我晕......那我加把劲,快点折腾出来。”
而迟凡平平的一句体贴的话,让她内心一阵暖洋洋的,这让她感觉有个男人至心宠爱本身的感受真好。
何润叶浪叫不止,身材被不竭撞得往前挪蹭,几个回合下来就有些抵挡不住了,嘴里的哼唧叫喊声已带着哭腔。
何润叶趴在炕上扭过甚来,朝迟凡点头笑笑,眼角挂着一滴泪花。
当然,他也没筹算放过何润叶,不过那只是纯真的倒腾互爽罢了,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的、谁也不坑害谁。
而迟凡此时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义,何润叶的“惨状”反而激起了他更加残暴的抨击欲望,在他暴风暴雨般地猛攻之下,何润叶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仿佛下一波打击就会瘫倒在地。
自从“作死”地御气行针帮冬梅姐排毒医治以后,他丹田真气会时不时躁动失控,裤裆里的大棒棰也会随之蠢蠢欲动、饥渴难耐,可也没感受残暴到这个程度。
刚才出了这么个小插曲,也确切把他吓得菊花一紧,因为何润叶是低着头切近空中的,从他这个角度也没法看清到底那一下磕到墙上撞得短长不短长,他恐怕她磕破脑袋。
迟凡气急而笑,后撤腰肢挥动大棒棰再次尽力反击。
“啊......”何润叶惨叫一声。
“凡,如何不动了?持续干啊!没事,把我倒腾晕了也没事,用力捣就行.....”何润叶喘气着孔殷地说。
他还在为真气莫名残暴的事而有些忐忑不安,也为何润叶的眼泪而烦躁、揪心,他俄然感觉跟何润叶的干系应当更“纯真”一些。
他最见不得女人哭,内心会感觉莫名的难受、不忍,哪怕他对何润叶没有多少豪情可言,乃至对她另有些讨厌恶感,可还是会内心感到别扭。
刚才她又被撞得往前挪蹭,想两手往前爬几下“刹车”,成果悲催地发明已经爬到墙根了,压根就没法再往前爬了,她脑袋冷不丁轻磕到了墙上。
迟凡叼着烟,两手揽住她的前胸,转体侧移把她挪放到炕沿上。
迟凡抱怨地瞪了她一眼,两手扶住她屁股加快倒腾起来。
眩晕感袭来,她身材酥麻有力,再也支撑不住了,蓦地屈膝瘫倒下去。
何润叶差点被这股巨力撞得翻滚畴昔,仓猝手脚并用稳住身材,下体突如其来的收缩欲裂、痛爽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放声浪叫。
邪火在敏捷减退,固然他那大棒棰还是是坚固如铁,可他的兴趣却变得有些索然有趣了。
“还抠?!抠你麻痹啊,痒痒难受是吧?来来来,看我不给你倒腾烂了......”迟凡气得跳脚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