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磕了下膝盖......”何润叶摇摇笑笑,“含情脉脉”地转头望着迟凡。
“凡,想甚么呢?动啊!待会我跟你说个事。”何润叶见迟凡楞在那边不转动,便催促道。
迟凡有些无语了。
“嗯,用力啊!呃......是有事,嗷......干完活再说。”何润叶喘气闷哼着,轻挑眉毛朝迟凡眨了眨眼睛。
刚才要不是何润叶脑袋磕到墙上,把他蓦地“惊醒”了,鬼晓得他接下来会这么践踏折腾她,把她干翻在地也不见得就会罢手,说不定拽起来换个姿式又是一顿猛干。
他还在为真气莫名残暴的事而有些忐忑不安,也为何润叶的眼泪而烦躁、揪心,他俄然感觉跟何润叶的干系应当更“纯真”一些。
“莫非是喝酒的启事?真气更不受节制了?”贰内心猜疑地想道。
如果何润叶是被他倒腾爽哭的,那是别的一回事,很较着她现在并不是爽哭了,而是恐怕是想起了甚么悲伤事。
能够是弯着腰太累,或者是老是低着头形成脑筋缺氧晕乎,她两手哆颤抖嗦扶着墙将身子调剂成直角姿式,咬牙吃力地扭了几下屁股,主动发力寻求摩擦。
何润叶声嘶力竭地低吼着,放浪地笑着,抬起一之手摸到迟凡的胯下,猛扯了几把他的蛋皮,挑衅意味实足。
“干死你个骚货!”
“婶子,刚才你说有啥事要跟我说来着?”迟凡一边挺动腰肢忙活,一边问道。
“晕......”
快感的潮流越长越高,眼看着就冲要到高点了,但是就在这时候迟凡蓦地翻开了厨门,把她愣生生给打断了。
“婶子你是不是赶上啥事了?”迟凡俯身伸手帮她把眼泪擦去,悄悄闲逛腰肢对付了事地忙活了几下。
“没......没事,持续......还受得住......”何润叶喘气着,摇了摇脑袋。
“哎,倒腾娘们不算本领,最好能帮她们做点甚么,人家躺在你胯下哼哼唧唧的也不轻易......”贰内心感慨想道。
“我晕!不会是被撞晕了吧?”
何润叶正在兴头上,竟然又不自发地抠摸起来--就那么光屁股在地上,一把满脸无辜地不幸巴盼望着迟凡,一边抠动秘境持续咀嚼。
他估计没扶住何润叶的屁股,而是双手叉腰姿式,就是想把她倒腾翻畴昔。
她现在两腿贴着炕沿根趴着,闲逛屁股的时候不磕到膝盖才怪呢。
听到何润叶说没事,他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也没持续猛攻,而是一手伸到她小腹位置将她托住,侧身哈腰用另一只手摸了支烟来点上,猛吸吧嗒了两口。
迟凡气急而笑,后撤腰肢挥动大棒棰再次尽力反击。
邪火在敏捷减退,固然他那大棒棰还是是坚固如铁,可他的兴趣却变得有些索然有趣了。
迟凡抱怨地瞪了她一眼,两手扶住她屁股加快倒腾起来。
以是迟凡感觉本身应当更男人一些,有本领就跟李德贵真刀真枪单挑PK,有本领就混出小我样把他踩在脚下,这才是男人处理题目的正道,而不是偷偷摸摸拿何润叶泄愤,那的确就跟背后里骂人过嘴瘾一样,窝囊废才那么干找心机均衡。
眩晕感袭来,她身材酥麻有力,再也支撑不住了,蓦地屈膝瘫倒下去。
自从“作死”地御气行针帮冬梅姐排毒医治以后,他丹田真气会时不时躁动失控,裤裆里的大棒棰也会随之蠢蠢欲动、饥渴难耐,可也没感受残暴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