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穷追不舍,快马加鞭地持续挺动腰肢追击,他现在脑筋里没有别的设法,就想着把何润叶干翻在地“斩尽扑灭”。
“我晕!不会是被撞晕了吧?”
“呼......啊!”
而迟凡此时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义,何润叶的“惨状”反而激起了他更加残暴的抨击欲望,在他暴风暴雨般地猛攻之下,何润叶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仿佛下一波打击就会瘫倒在地。
“哟呵,想找死?好,那就尝尝到底是老子的棒棰短长,还是你这骚嘴耐干!”
他很想倒腾娘们泻火这没错,可依着他的脾气,让他施虐、作贱这事还是有点难以动手,可恰好他就这么“禽兽”了一把,可劲地折腾何润叶,并且那会还半逼迫地让她舔菊花......
能够是弯着腰太累,或者是老是低着头形成脑筋缺氧晕乎,她两手哆颤抖嗦扶着墙将身子调剂成直角姿式,咬牙吃力地扭了几下屁股,主动发力寻求摩擦。
“啊......”她扭了几下,俄然又尖叫起来。
何润叶浪叫不止,身材被不竭撞得往前挪蹭,几个回合下来就有些抵挡不住了,嘴里的哼唧叫喊声已带着哭腔。
“嘭!”一声脆响。
他估计没扶住何润叶的屁股,而是双手叉腰姿式,就是想把她倒腾翻畴昔。
何润叶正在兴头上,竟然又不自发地抠摸起来--就那么光屁股在地上,一把满脸无辜地不幸巴盼望着迟凡,一边抠动秘境持续咀嚼。
“嗷......”
他搞不明白何润叶明天为甚么会一心想作死,也搞不明白本身为甚么会变得这么暴怒。
迟凡被吓了一跳,仓猝两手拽住她的腰肢。
她现在两腿贴着炕沿根趴着,闲逛屁股的时候不磕到膝盖才怪呢。
“还叫喊?用心惹老子上火是吧?麻蛋,干翻你!让你再浪叫......还痒不痒了?!”
“没事,磕了下膝盖......”何润叶摇摇笑笑,“含情脉脉”地转头望着迟凡。
“干死你个骚货!”
他一把取出大棒棰,叉开两腿切近畴昔,蓦地挺动腰肢。
何润叶差点被这股巨力撞得翻滚畴昔,仓猝手脚并用稳住身材,下体突如其来的收缩欲裂、痛爽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放声浪叫。
“怎了?抽筋了?得,婶子你诚恳趴着吧,还是我转动吧。”迟凡体贴肠问道。
他还在为真气莫名残暴的事而有些忐忑不安,也为何润叶的眼泪而烦躁、揪心,他俄然感觉跟何润叶的干系应当更“纯真”一些。
她反手摸了下迟凡的大棒棰根部,确认了一下大棒棰的硬度,然后猴急地闲逛屁股转圈爬动起来。
快感的潮流越长越高,眼看着就冲要到高点了,但是就在这时候迟凡蓦地翻开了厨门,把她愣生生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