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润叶的秘境被迟凡伸进手指蓦地一抠,顿时浪叫起来,扭头嘟着嘴朝迟凡索吻。
或许是心机启事、或许是激烈打击使得快感更浓烈,跟何润叶一样,他也体味到了“变态”倒腾的欢愉,身心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满足。
何润叶鬼哭狼嚎惨叫着,鼻涕眼泪一股脑飙了出来。
何润叶甩动脑袋将嘴巴里的抹布蹭掉,转头短促地低吼着,两手哆颤抖嗦背到身后用力将秘境往外扒开。
迟凡看着何润叶那一脸欠倒腾的骚样就顿时火冒三丈--邪火、肝火一起燃烧了起来,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嘲笑说:“上面痒痒了?出水了没啊?”
“啪啪!”又是两声脆响。
“咦,何润叶这骚货仿佛是很享用啊,麻痹,脸上一点都瞧不出痛苦的样啊,不可,不能让她对劲......”他俄然内心嘀咕想道。
灵魂乘着快感的风飞了起来,在屋子里漂泊浪荡,而此时还在被猖獗践踏着的这副精神仿佛是别人的,对,是贱货何润叶的,而她的灵魂已成仙,不再跟何润叶有半毛钱的干系,不,何润叶被培植得越惨痛,她就感到更舒坦舒畅,就更能体味到欲仙欲死的曼妙爽感。
“呃......有点骚......不不,苦涩着呢,我来的时候用香皂洗过了,跟你倒腾不得好好洗洗?怕弄脏了你的大宝贝不是?”
“啊,凡你捏痛婶子了.....”何润叶腮帮子颤抖了几下,抿着嘴唇要求说:“是是是,婶子上面这嘴痒得水汪汪的了,凡啊,快帮婶子倒腾止止痒。”
“哗......哗......”
身材被扯破的痛感还在持续,不过与此同时秘境中伸展出激烈的爽感,比舒坦还要曼妙、浓烈。
“啥味?”迟凡嘲笑问道。
何润叶低吼吼怒着,抽风似的摇摆着脑袋,浑身筛糠般颤抖。
迟凡戏虐地打量了她两眼,嘴角一挑,说:“清算桌子,先把碗刷了,来,大声奉告我,你是谁的女人啊?!”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
他用力摇摆着何润叶的脑袋,冷声逼问。
“啊......凡啊,我不是用心的,我不敢啊,嗷......轻点啊!别倒腾烂了......”
固然他现在跟禽兽也就一线之隔了,可毕竟还是有一丝明智的,再说了,何润叶好歹也是女人,如何说也帮他泻火解闷,拿烟头烫她这事他还是做不出来。
何润叶喘气叫喊着,声音已变得沙哑降落。
固然不晓得迟凡为甚么要这么“作践”她,可也晓得这能够是对她的磨练,因而也就死不要脸地卖力表示出淫贱模样。
她把碗筷放到锅台上,转头朝迟凡“嫣然一笑”,撇嘴说:“他?我是他娘啊,凡呀,你倒腾我就是曰他娘呗,婶子......呃,润叶我晓得刚才他这老扒灰惹你活力了,没事,干他娘出出气呗!”
迟凡松开她的下巴,指了指屋里表示她把碗筷端出来。
她明天上午被迟凡倒腾了一阵子,那舒坦欢愉的感受让她现在还回味无穷,越想越馋,越想就越瘙痒躁动,她乃至思疑如果今早晨不倒腾一回过过瘾,必定会一宿睡不着觉。
她手里正拿着碗刷呢,花心被粗鲁莽开的痛爽感受让她忍不住颤抖颤抖,一不谨慎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迟凡怒骂着,正反手猛抽了她屁股蛋子两下,两座五指山顿时矗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