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天真的觉得迟凡让她暴露屁股是注射,或者是扎银针,却惊骇地发明本来是捅大针!
“凡,给我!婶子想要......救我啊,婶子受不了了......婶子又犯病啦!”翠翠婶子喘气呼喊着,扭动腰肢卖力地扭捏闲逛。
“对,就如许,屁股再举高一点。”
她闷哼喘气着,催动屁股以泰山压顶之势蓦地朝迟凡腰间压了过来,轰然一声打仗以后,又残暴地扭动碾压。
爱英婶子像是战力堪忧,被迟凡的进犯一波带走了,现在正死狗似的瘫倒在床上抽搐发楞。
她闷哼粗喘着,滚烫的嘴唇在他脸上胡乱啃着,两只霸道的半球残暴得挤压着他的胸膛......
迟凡摇点头,感喟说:“你俩的病虽说是差未几范例,但是严峻程度不一样啊!你比她严峻很多。”
“你大爷的,玩甚么不好啊,瞎折腾,剪啥毛啊!”迟凡皱眉暗骂。
她秘境幽深之处的花心被猛戳了一下,彭湃的麻酥酥快感伴跟着痛疼爆炸开来,那种感受可比玩那塑料玩具过瘾多了。
半晌的相互摸索,迟凡的手指像是下定了决计,蓦地探入洞口,谨慎翼翼地摸索进步;又像是有些踌躇,几次地退退进进,时而大进一步,时而快速后撤......
不过贰心中蓦地冒出了个题目:貌似把女人搞爽了也不是啥难事啊!可为啥村里的好些男人都满足不了本身的老婆呢?
迟凡的手指像是感遭到了那奥秘山洞的伤害,几次摸索却又退了出来,对,他是想把地形探查清楚以后再深切冒险。
再说了,那这秘液配制的催熟秘药还不晓得结果如何,昨晚喷药的那些西瓜到底长没长个头,他还没来得及去看呢。
很较着,爱英婶子已经被前所未有的愉悦曼妙快感冲昏了脑筋,她现在还会有半点羞怯矜持的模样?满脸潮红,娇喘低吟,迟凡的大棒棰稍一后撤、她便挺动大屁股穷追不舍。
但是爱英婶子像是动了反攻的动机,见疆场局势有逆转的迹象,仓猝催兵拦追堵截来犯之敌。
爱英婶子将信将疑,不过她下身的肌肉也不再那么绷紧了。
“但是......我没带环,会不会种上?”爱英婶子哭丧着脸问道。
他稍一明白风景就想挥动大棒棰倒腾山洞,在挺进的过程中一不谨慎碰到了树桩,成果被扎得生疼。
她巴望花心被挑逗冲撞的感受--很痛,却又有着令人欲罢不能的魔力;像是喝了一口烈酒,刚入口的时候很冲,但是却回味无穷,更首要的是一旦喝过了烈酒,再喝啤酒就跟喝白开水那般索然有趣了。
翠翠婶子跟爱英婶子的浅吟低唱在瓜棚里此起彼伏,一声浪比一声、一声高过一声。
迟凡扭过甚来,细心打量爱英婶子那片低矮的丛林。
“迟凡,不是打屁股针么?如何......”爱英婶子往前挪了下屁股,想逃脱迟凡的追击胶葛。
“迟凡,待会我也得用大针疏浚一下吧?”翠翠婶子孔殷地问道。
“呵呵哒,莫非这疙瘩就是那啥书上说的......啥G......点?!哇嘎嘎,老子又发明新大陆喽!”迟凡心中窃喜。
交兵已经结束了,可她像是给完整摧垮了似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阳光从门口照了出去,正撒到她那还冒着热气起伏着的秘境上;她眼神有些迷离,嘴角却挂着满足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