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这里!嗷......”
翠翠婶子大屁股颤抖着,一股一股的温热秘液喷溅了出来。
爱英婶子像是把积累了半辈子的秘液一股脑倾泻了出来,那架式的确跟母牛撒尿有一拼!
“哎,可惜了了。”
迟凡很猎奇这玩意到底是啥东西,莫非翠翠婶子这内里还长了个大疙瘩?本着治病救人的目标,他几次揉搓研讨着。
“哼,尝到了长处就TMD主动讨取了?老子偏不让你等闲得逞!”迟凡心中嘲笑暗骂。
“奥。”
很明显,翠翠婶子的“抗击打”才气要刁悍一些,起码她还能说出几句话;而爱英婶子早已经只剩下嗷呜叫喊的份了,她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呼喊倾诉,但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迟凡手拿一根银针装模作样地在她屁股上比划了一下,一本端庄地说:“呃,银针太细了,没法翻开通道,倒霉于阴气分泌呀,哎,我还是孺子之身呢,谁让我是大夫的呢?这但是舍己救人呀!我这是把你这里撑开,然后再把你周身的阴气逼到这里......”
他这瓜棚里貌似也没有空瓶子,独一能接水的家把什就是个珐琅缸,他还得留着喝水用呢。
翠翠婶子像是连躺下的时候都没有了,就那么狗撒尿般站着,两手拦住迟凡的腰肢蓦地挺身而出自投坎阱。
“呃......嗷呜......”
“呵呵哒,莫非这疙瘩就是那啥书上说的......啥G......点?!哇嘎嘎,老子又发明新大陆喽!”迟凡心中窃喜。
迟凡扭过甚来,细心打量爱英婶子那片低矮的丛林。
迟凡的手指像是感遭到了那奥秘山洞的伤害,几次摸索却又退了出来,对,他是想把地形探查清楚以后再深切冒险。
她巴望花心被挑逗冲撞的感受--很痛,却又有着令人欲罢不能的魔力;像是喝了一口烈酒,刚入口的时候很冲,但是却回味无穷,更首要的是一旦喝过了烈酒,再喝啤酒就跟喝白开水那般索然有趣了。
她刚才感遭到有东西碰触她的羞处,刚想扭头看个究竟,成果冷不丁感受身材一下子被塞满了,一根滚烫粗长的东西正在她肚子里翻江倒海、横冲直撞地倒腾着。
她秘境幽深之处的花心被猛戳了一下,彭湃的麻酥酥快感伴跟着痛疼爆炸开来,那种感受可比玩那塑料玩具过瘾多了。
“啊......婶子要死了!要活活欢愉死了......”
她闷哼粗喘着,滚烫的嘴唇在他脸上胡乱啃着,两只霸道的半球残暴得挤压着他的胸膛......
“对,就如许,屁股再举高一点。”
自内而外的颤抖敏捷伸展到她的周身,与此同时欲仙欲死的曼妙感受几次冲刷着她的躯体。
“该我了!凡,快给婶子疏浚疏浚......嗯,站着倒腾吧!”
“但是......我没带环,会不会种上?”爱英婶子哭丧着脸问道。
“迟凡,待会我也得用大针疏浚一下吧?”翠翠婶子孔殷地问道。
那痛苦跟针扎刀割分歧,难以名状,像是痛苦与欢愉的交叉异化的产品,不,痛苦只是碰触的那一下,而欢愉则是绵长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