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瞥了一眼正忙活着提裤子的爱英婶子,又转头拍了拍翠翠婶子的面庞。
这会轮到迟凡叫喊了--爱英婶子蓦地一闭嘴,牙齿磕到了他的命.根子上,痛得他差点冒出眼泪来。
“拉倒吧,我可不想进局子,”李世运叹了口气,看向迟凡说:“喂,你从速回家吧,都快挤破门了,那帮浪娘们让我来喊你。”
也不知是翠翠婶子体质的题目,还是她男人是杀猪的而常常吃肉的启事,她比爱英婶子耐倒腾很多。
“靠!吃肉的就是耐倒腾......”
“婶子,你就不想抽暇再稳固一个疗程了?你这病可不见除根利索呀!”
“疏浚了没有?”迟凡坏笑问道。
“嗯......”
“呜......”
“用点劲行不?我说翠翠婶子啊,刚才你那股浪劲哪去了?得,还是我用力吧!”
他长得丑,小身板跟高粱杆似的,干活也出不来力量,家里穷得叮当响,另有个药罐子老娘,娶媳妇这是压根就跟他绝缘,这么多年他那方面的需求都是靠双手来处理的。
“嗨,这骚娘们还真够稳妥的。”迟凡心中感慨道。
如果被他撞见了功德,那么他便可要拿这当把柄威胁翠翠、爱英婶子,说不定她俩为了堵住他的嘴而让他倒腾几次。
“瞅甚么瞅?想女人想疯了?这但是你两位奶奶啊,我说大侄子啊,你咋呼个球啊,我刚给你翠翠、爱英奶奶治完病......”
翠翠婶子后仰着身子,两只肥胖的明白兔忽闪忽闪跃动着,死力挺腰逢迎,卖力地扭动磨蹭。
爱英婶子冷不丁被赵翠翠抓了一把下体,她本能地张嘴喊叫,双手不自发地前去护驾。
“奥......”李世运眨巴着吊角眼撇撇嘴。
“迟凡!迟凡,你小子是不是躲在瓜棚?快出来!”
“婶子啊,我帮你们疏浚了,现在是不是也该帮我疏浚一下了?嗯,你俩轮着来,一起帮帮我。”
她很纠结,想表示一番奉迎迟凡,以便今后还能持续偷欢倒腾,可又本能地感觉恶心反胃。
“呕......”
一个鄙陋的脑袋从瓜棚门口探了出去,满脸胡子拉碴,一双吊角眼直勾勾地瞪着。
“滚!回家摸母猪奶去吧!”
翠翠婶子腾不出嘴里,只能用鼻子哼哼。
他见翠翠婶子后仰身材把大枣从他嘴里拔出,便俯身想要再吃入口中,却悲催地被她的明白兔蓦地抽到了脸上,腮帮子一阵火辣辣的生疼--这TMD的确就是胸器啊!卯足力量真能一奶把人给抽晕了。
俄然内里传来一阵男人的喊声。
“叔,你是我亲亲的叔,跟你筹议个事呗?”
“爱英呐,你这可就不隧道了,做人不能太无私呀,行啦,倒腾也倒腾了,也不差这一颤抖了。”翠翠婶子一边清算衣服,一边坐过来劝说。
爱英婶子感到一股又一股浆糊般的暖液灌到了她的嗓子眼,她想吐出来,可惜嘴巴还被塞得满满铛铛的,更悲催的是嘴中的硬物还在往里搅合。
爱英婶子扭头看着这火爆非常的奋战场面,内心俄然产生了些许的妒忌,或者说是暗恨本身不争气。
她内心非常地巴望本身能像赵翠翠那样耐久耐倒腾,巴望迟凡也能让她多些时候咀嚼那非常愉悦的舒坦感受,巴望本身能有机遇放开手脚、毫无顾忌地大干一场,拼极力量、豁出性命也在所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