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这是......把钥匙藏到裤裆里?”
他手指先是悄悄掠过那片丛林,像是一阵轻风轻拂,丛林随之而颤抖扭捏,颗颗露水从树梢上滴落下来。
“钥匙就钥匙呗,我又不偷你家东西,怕啥?”
爱英婶子一听迟凡说得很严厉,立马有些慌神了,孔殷地问:“迟凡,真有那么吓人?你别恐吓我啊!”
因为迟凡只能一只手照顾素素婶子,她这死不要的骚娘们竟然本身脱手揉搓起另一只半球,并且还不知耻辱地将裤裆在迟凡的腿上磨蹭来磨蹭去,嘴里哼哼唧唧叫喊着。
爱英婶子本想补个回笼觉,但是内心的骚动又按耐不住了,因而又取出这玩具玩弄了一会。
她玩完以后就风俗性地放在内里了,像平常一下将开关藏在裤兜里,便利定时所需,一时忽视就夹着这玩具就来找迟凡了。
爱英婶子仓猝把那玩意揣进裤兜,慌乱地解释着。
但是前端的那俩大枣确切个头喜人,高耸地矗立着,跟那两只肉团有些分歧比例。
没体例,素素婶子的那俩肉球实在是太霸道了,迟凡一只手压根连一只肉球都抓不过来,更别提两只了。
迟凡皱着眉头摇点头,沉声说:“哎,还是素素婶子懂事理呐,治病不除根即是没治,等以一次再复发的时候可就......”
他扭头瞥了眼瓜棚内里,见太阳垂垂冒了出来,便开端有点焦心,回过甚来沉声说:“婶子,你俩都翻个身趴畴昔,嗯,松开腰带往下撸撸裤子。”
爱英婶子架不住迟凡跟赵素素俩人合股忽悠,她内心摆荡了,脑筋有点蒙,两手哆颤抖嗦解着裤腰带。
迟凡迷惑地说着,蓦地把爱英婶子的裤子往下一拽!
“真的,迟凡如何会恐吓你呢?那谁谁谁你传闻了没?就是阿谁谁,那边面都烂的流脓了呢,传闻得动刀切了去,都没法生孩子了。”
固然迟凡喊爱英婶子,那是因为他男人辈分的原因,实际上孙爱英也才三十出头的年纪,恰是披发女人味最霸道的好时候。
先是爱英婶子一声尖叫,紧接着迟凡与翠翠婶子也异口同声惊呼。
爱英婶子惭愧欲死,脖子、脸涨得通红,连胸前的大馒头也变了色彩,她仓猝把那玩具一把攥到手里。
“我......”
“真那样?我......我听迟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