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人么?喔,你是说咱村其别人呀,那啥,陈家庄有搭台唱戏的,村里能转动的都去看了吧。”黑蛋奶奶说道。
“嘎嘎,好刺激哟,老子到家喽!”
“凡,你尿了?不对,血?尿血?”
村里的刘老夫扒提裤子从路边冒了出来,眯着小眼猎奇地瞅着他的大腿。
“嗨,有了!我TMD就是个天赋!”
“出去转悠转悠?但是......没法出去啊,家里也没这么大的西瓜了......”
迟凡悲催地发明他现在压根就直不起腰来:裤裆里的大宝贝像是在宣泄着不满,撑得他那短裤都将近裂开了,捅破短裤也就罢了,万一磨了皮去或者掰折了可就悲催了。
“好险......可吓死老子了,这玩意还是大点好啊。”迟凡内心感慨着,转头朝刘老夫嘿嘿一笑,快步走开。
迟凡见来人竟然是刘桂花,顿时喜出望外,短裤都没来得及提上就跑出去把她拽了出去。
等他看清来人的时候,内心顿时拔凉拔凉的,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
来人恰是黑蛋的奶奶,明天已年过八十了,现在正扶着腿撑着腰、抬起核桃皮般的老脸“媚笑”着望向迟凡,眼神中尽是渴切。
“奥,难怪......”迟凡恍然大悟。
“凡啊,在练气达到三层之前千万不要动用真气啊,不然会有家破人亡的伤害,说不定会出性命的,牢记......另有,那本《令媛秘术》你最好别碰,实在忍不住的话就比及你结婚以后......”
他刚才进村的时候一小我都没遇见,别说是小娘们了,就连老娘们也没遇见啊。
“免费!免费看病喽,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仅此一天下不为例,来呀来呀......”
抬脚走路不免会引发大西瓜前后闲逛,不成制止地产生一些恰到好处的磨蹭,就跟在那秘境中倒腾有异曲同工之妙,这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哼唧,乃至本能地挺动屁股,主动发力摩擦瓜瓤。
“呀,在家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来呀屋里坐......”
迟凡当时正要诘问这话的详细含义,成果他徒弟刚张了下嘴就蹬腿嗝屁了。
“呃......考虑点事情,”迟凡仓猝敷衍,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讲:“奶奶,问你个事呗,咱村的人呢?”
“哎,莫非是老子的桃花运全用完了?不能啊,徒弟不是说我命犯桃花嘛......喔,徒弟那话是甚么意义啊?”
贰心想:归正已经破了一戒了,也不差再颤抖一下,能欢愉一天是一天呗,如果能把四周村庄的小娘们全数倒腾一遍,死了也不枉活着上走一回。
“你大爷的!这......这不是黑蛋他奶奶么?麻痹,这么大年纪了还穿个花花褂子......”
“怕啥?村里人不是都去听戏了么?你咋没去?奥,想我了呗!来,我们持续倒腾,都怪那会润叶阿谁狗X的坏了功德......咦?你捂着裤裆干甚么?憋出水来了?”
想来想去貌似也没啥靠谱的体例,他那大宝贝仍没“消气”,这也没法上街啊,他开端悔怨不该分开瓜棚,要不然说不定还碰到个买瓜的娘们。
是,他打小就好.色,四五岁的时候就抱着隔壁秀芹婶子的大腿磨蹭裆部,但是却也向来没惦记过老太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