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嫂子摇点头,苦笑说:“没事,说出来我也能好受点。”
刚才他听桂枝嫂子说拾花她爹是个孩子,还觉得能有十八九年纪,没想到竟然是个孩子皮没蜕的小屁孩。
“说说看吧,洪刚哥不是种没题目么?这事能不借种还是别借,虽说我跟他长得有点像,但是没有不通风的墙啊,今后也难说不暴露马脚。”迟凡皱眉说道。
“不消,还是我忙活吧,嫂子你持续说啊,”迟凡把她摁回床上,砸吧嘴有些不美意义地问:“拾花是......谁的种?洪刚哥就舍得你让别人那啥?估摸着不是咱村爷们下的种吧?”
“哎,嫂子啊,再诚恳的男人也有不诚恳的处所啊,哪个爷们裤裆里这玩意能诚恳的了?那是没逮着机遇。”迟凡感慨说道。
“我晕......难怪他那阵子暴瘦啊,那玩意又不是铁打的,再说了,哪怕是铁打的,铁杵也会磨成针啊!不折腾废了才怪呢,哎,嫂子你也真不轻易......”迟凡感喟感慨说道。
迟凡蓦地想起本来村里人成心偶然曾调侃过几句,说他跟洪刚长得像是兄弟。
她嫁给赵洪刚以后一向没怀上孩子,开端也没如何在乎,觉得是倒腾的时候没拿捏好火候,但是一晃两年多畴昔了,她那肚子还没动静。
“她爹还真是毛......都没长齐,”桂枝嫂子点头苦笑,“他是外埠人,那会跟你洪刚哥在一个工地干活,看起来挺浑厚诚恳的......”
“厥后......他就没日没夜地折腾我......偶然候连我做饭的时候也......”桂枝嫂子紧咬着嘴唇,痛苦地回想着。
“再厥后他也就断念了,然后......就有了拾花这孩子......”桂枝嫂子眼角出现泪花,苦涩地持续说着。
“你说你的,不迟误事的。”
那玩意本就虚了,再加上他倒腾的时候也“懒得”搞情调,没等桂枝嫂子秘境出水就硬生生往里塞,通道生涩毫无光滑可言,他不喷才怪呢。
“当时候还不晓得......”
他裤裆那玩意哪经得起这么不要命的折腾?没过一个月的时候,那玩意就变得软绵有力了,他还不断念,硬着头皮持续倒腾,成果可想而知--三两下就喷了。
“晕......本来是如许啊!”
赵洪刚抹不开面子,恐怕查抄出自个的熊有题目,轮到他查抄的时候死活不肯出来,一口咬定说是倒腾没拿捏好火候的启事。
桂枝嫂子嘴角抽搐了一下,沉默不语,神采非常纠结忐忑。
赵洪刚“疯了”,不分场合、不分时候,只要他一想起“孩子”这个字眼就立马扒掉她裤子楞生生倒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