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那受得了被男人赏识羞羞的处所?她想伸手捂住遮羞,可惜却又不敢,她现在还保持着仰泳的姿式,一停动手来立马就会沉下去啊。
她内心自我安抚,自我催眠。
“啊?!”
她神使鬼差地停止了挣扎,就那么直挺挺地悬浮在水面上,任由迟凡为非作歹--归正迟凡扛着她大腿呢,也不消担忧沉到水里。
但是现在她心底的这份念想在迟凡变本加厉的搓搓挑逗下被无穷放大,她忍不住胡想,胡想这就是她跟迟凡的新婚之夜......
她内心躲藏的本能欲望被迟凡完整揉搓了出来,如火山般发作,轻而易举地将残存的矜持摧垮泯没。
她也曾对迟凡动过心机,还曾经“不知廉地拐弯抹角跟父母提过要嫁给迟凡的设法,成果被她爹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迟凡家穷得叮当响,嫁畴昔会刻苦受穷......
“便宜了迟凡也总比......阿谁木头疙瘩好,哎,可惜没机遇嫁给他了......”
“迟凡?看够了没有?走开啊!你混蛋,谁让你下来沐浴的?你没瞥见我......”
赵冬梅抵当不住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不由开端闷哼起来。
面前这肆无顾忌果泳的女人恰是村西头的赵冬梅,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标致女人,跟迟凡相仿年纪,年初的时候已经订了婚,可不知怎的,一向拖到现在也没过门结婚。
赵冬梅连羞带怒,刹时臊得面红耳赤,仓猝胳膊腿一顿扑通,想躲开迟凡的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
她大脑开端空缺,不竭增加的愉悦感受让她内心的耻辱感在敏捷崩溃,内心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呼喊:玩会吧,没人会看到......
“啊......别!迟凡,姐求求你了......如果被人瞥见了,姐还如何做人啊!姐将近嫁人了......”赵冬梅扭动着身子,哭喊告饶。
“不是那啥倒腾......被他看也看了,摸一摸也没干系,就这一次......”
邱家的聘礼也收了,婚事也被她爹妈“敲锣打鼓”地鼓吹了出去,她对迟凡的那点念想也只能藏在心底了。
没过几天,她爹就拖媒人给她物色好了婆家,是邻村的邱晓军,家道殷实、人也浑厚诚恳。
迟凡小时候没少挨她玩弄,乃至被扒下裤子抹泥巴;玩过家家游戏的时候,她老是烂使淫威逼迫迟凡扮小媳妇,而她则扮老公骑跨在他身上打他屁股调教......
迟凡一手揽住赵冬梅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朝那不毛之地摸了畴昔。
水潭并不深,刚巧这处位置水底有块凸起的岩石,他刚好能够暴露脑袋,而赵冬梅的那两条明白腿刚好被抗到他肩膀上。
并且,两只手哪够用啊?就算捂住了私处,但是前胸的两个巨大半球如何讳饰呢?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悲催地发明迟凡的脑袋还隔在中间,压根就没法把腿并严实。
童年的心机暗影让他有点胆怯,但是内心躁动的原始打动终究克服了胆怯,他褪下短裤蹑手蹑脚地溜进水里,然后一个猛子沉入水底潜摸了畴昔。
“这大中午头,谁不在家睡晌觉?别喊了,让弟弟好好给你搓搓,瞧,这里褶子挺丰富的,得好好搓搓,不然洗不洁净呀。”
“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