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并不深,刚巧这处位置水底有块凸起的岩石,他刚好能够暴露脑袋,而赵冬梅的那两条明白腿刚好被抗到他肩膀上。
面前这肆无顾忌果泳的女人恰是村西头的赵冬梅,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标致女人,跟迟凡相仿年纪,年初的时候已经订了婚,可不知怎的,一向拖到现在也没过门结婚。
她也曾对迟凡动过心机,还曾经“不知廉地拐弯抹角跟父母提过要嫁给迟凡的设法,成果被她爹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迟凡家穷得叮当响,嫁畴昔会刻苦受穷......
“麻蛋,是不是男人?大不了挨顿骂,哼,你当年扒我裤子,现在轮到我揉搓你了!”
赵冬梅抵当不住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不由开端闷哼起来。
“啊......别!迟凡,姐求求你了......如果被人瞥见了,姐还如何做人啊!姐将近嫁人了......”赵冬梅扭动着身子,哭喊告饶。
“下去来个鸳鸯浴勾搭尝尝?但是冬梅姐那脾气......”迟凡有点小纠结。
赵冬梅固然长得清纯可儿,但是脾气却非常凶暴,大大咧咧的有点男孩子脾气。
她内心自我安抚,自我催眠。
赵冬梅惊骇地发明一颗脑袋从她两腿之间探了出来,顿时吓得凄厉惨叫。
这水潭呈新月形,赵冬梅刚才恰好游到另一端,以是也没发觉到迟凡。
“啊?!”
“冬梅姐?她竟然......没长毛?!”迟凡看得口干舌燥,谨慎脏一阵乱跳。
迟凡看着水中那曼妙引诱的身子顿时直了眼,裆中那物件刹时坚固如铁,心想:这谁啊?谁家的小娘们这么骚气?老子刚想来洗个澡降降温,你TMD却果泳,这不是赤果果勾引我犯法么?
他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节拍,时而轻拍时而猛揉。那饱满的私密花圃手感相称不错,肉嘟嘟的,在他揉搓的时候微微一张一合,就像张饥渴的嘴巴似的。
她神使鬼差地停止了挣扎,就那么直挺挺地悬浮在水面上,任由迟凡为非作歹--归正迟凡扛着她大腿呢,也不消担忧沉到水里。
“便宜了迟凡也总比......阿谁木头疙瘩好,哎,可惜没机遇嫁给他了......”
迟凡小时候没少挨她玩弄,乃至被扒下裤子抹泥巴;玩过家家游戏的时候,她老是烂使淫威逼迫迟凡扮小媳妇,而她则扮老公骑跨在他身上打他屁股调教......
迟凡一手揽住赵冬梅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朝那不毛之地摸了畴昔。
“呀,冬梅姐也在沐浴呢?晕......我这一个猛子扎的还真不是处所,没事,我啥也没瞥见,嘿嘿......”迟凡贱笑着打量着那处“不毛之地”。
迟凡哪肯罢休?一想到小时候被她往裆部抹泥巴,他就忍不住有抨击的打动,她越是喊叫越是能激起贰内心的邪火欲望,那一句“将近嫁人了”更是让他烦躁愤怒。
“别扑通了,放心吧,沉不下去的,冬梅姐啊,我帮你搓搓灰呗!”
没过几天,她爹就拖媒人给她物色好了婆家,是邻村的邱晓军,家道殷实、人也浑厚诚恳。
“噗通......噗通......”
童年的心机暗影让他有点胆怯,但是内心躁动的原始打动终究克服了胆怯,他褪下短裤蹑手蹑脚地溜进水里,然后一个猛子沉入水底潜摸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