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节拍,时而轻拍时而猛揉。那饱满的私密花圃手感相称不错,肉嘟嘟的,在他揉搓的时候微微一张一合,就像张饥渴的嘴巴似的。
赵冬梅固然长得清纯可儿,但是脾气却非常凶暴,大大咧咧的有点男孩子脾气。
“下去来个鸳鸯浴勾搭尝尝?但是冬梅姐那脾气......”迟凡有点小纠结。
并且,两只手哪够用啊?就算捂住了私处,但是前胸的两个巨大半球如何讳饰呢?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悲催地发明迟凡的脑袋还隔在中间,压根就没法把腿并严实。
“麻蛋,是不是男人?大不了挨顿骂,哼,你当年扒我裤子,现在轮到我揉搓你了!”
一想到要跟邱晓军这个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木头疙瘩过一辈子,她就愁闷、不甘,但是不甘心又有甚么用呢?
“好弟弟,过一下瘾就行了......嗷,别扣......轻点,玩一会就行了......啊!”
迟凡一手揽住赵冬梅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朝那不毛之地摸了畴昔。
“这大中午头,谁不在家睡晌觉?别喊了,让弟弟好好给你搓搓,瞧,这里褶子挺丰富的,得好好搓搓,不然洗不洁净呀。”
那女人狗刨了一会,又蓦地翻转过身来仰泳,刹时将撩人的秋色揭示了出来。
但是现在她心底的这份念想在迟凡变本加厉的搓搓挑逗下被无穷放大,她忍不住胡想,胡想这就是她跟迟凡的新婚之夜......
她内心躲藏的本能欲望被迟凡完整揉搓了出来,如火山般发作,轻而易举地将残存的矜持摧垮泯没。
她内心自我安抚,自我催眠。
这水潭呈新月形,赵冬梅刚才恰好游到另一端,以是也没发觉到迟凡。
“便宜了迟凡也总比......阿谁木头疙瘩好,哎,可惜没机遇嫁给他了......”
“冬梅姐?她竟然......没长毛?!”迟凡看得口干舌燥,谨慎脏一阵乱跳。
“啊......别!迟凡,姐求求你了......如果被人瞥见了,姐还如何做人啊!姐将近嫁人了......”赵冬梅扭动着身子,哭喊告饶。
“迟凡?看够了没有?走开啊!你混蛋,谁让你下来沐浴的?你没瞥见我......”
邱家的聘礼也收了,婚事也被她爹妈“敲锣打鼓”地鼓吹了出去,她对迟凡的那点念想也只能藏在心底了。
“呀,冬梅姐也在沐浴呢?晕......我这一个猛子扎的还真不是处所,没事,我啥也没瞥见,嘿嘿......”迟凡贱笑着打量着那处“不毛之地”。
赵冬梅连羞带怒,刹时臊得面红耳赤,仓猝胳膊腿一顿扑通,想躲开迟凡的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
迟凡哪肯罢休?一想到小时候被她往裆部抹泥巴,他就忍不住有抨击的打动,她越是喊叫越是能激起贰内心的邪火欲望,那一句“将近嫁人了”更是让他烦躁愤怒。
童年的心机暗影让他有点胆怯,但是内心躁动的原始打动终究克服了胆怯,他褪下短裤蹑手蹑脚地溜进水里,然后一个猛子沉入水底潜摸了畴昔。
面前这肆无顾忌果泳的女人恰是村西头的赵冬梅,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标致女人,跟迟凡相仿年纪,年初的时候已经订了婚,可不知怎的,一向拖到现在也没过门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