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来了个花女人哟,这是哪个庄的骚娘们啊,扭得真带劲,这大胸、大屁股......倒腾起来多带感呀,瞧这小蛮腰、大长腿,啧啧,抗在肩膀上搞个新姿式......”迟凡内心意淫着,抿着嘴唇直勾勾盯着那小娘们。
工夫不负故意人,他喊了半天,嗓子都冒烟了,终究忽悠了过来一个小娘们。
迟凡一睁眼悲催地发明太阳已经冒出头来了,仓猝一骨碌爬起家来,一边提着短裤一边往瓜棚外跑。
“姐,咋试呢?是用手呢还是用腿呢?”迟凡砸吧嘴坏笑问道。
那驴朝他“回眸一笑”,然后又不紧不慢地踱着舞步往前磨磨蹭蹭“爬动”。
这小娘们看起来三十不到的模样,小模样还行,眉眼之间透着一股子骚气,穿了条淡色牛仔裤、花格子衬衫,一步三扭,大屁股摇摆得虎虎生风,胸前的两坨酥软一颤一颤地乱蹦跶。
好不轻易借了个驴赶集,到头来一个西瓜也没卖出去,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完了完了,睡过甚了......”
“呀,这位大嫂.....姐,尝一口呗,不甜不要钱,紫瓤西瓜没吃过吧?俗话说吃啥补啥,嗯,保准那啥水多......”迟凡仓猝切了块西瓜递畴昔,眼睛直往她领口里偷瞄。
那小娘们责怪地瞪了他一眼,意味性地玩弄了下衣领--不过不是讳饰,而是略微又把领口拉低了一些。
那驴挨了一顿鞋底以后,不但不快点走,反而原地胡蹦乱跳、点头摆尾,龇牙咧嘴叫喊着朝迟凡抗议。
迟凡摆摊的这处所恰是一户人家的门口,大门两侧都垛着玉米秸,草垛跟院墙直接留了一条一人多宽通道,为的是拿柴火的时候便利。
“别!呃......驴哥啊,麻痹,我喊你哥行了吧?得,您白叟家就渐渐走吧,归正已经晚了......”
迟凡正一脸贱笑地解释着“水”的事情,蓦地瞥见这花脸娘们神采阴沉了下来,顿时暗叫不好,晓得本身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因而仓猝改口--昧着知己睁眼说瞎话。
迟凡卸下驴来栓到中间的树上,跳上驴车,扯着嗓子开端卖力地呼喊。
那小娘们不急不慢地解着裤腰带,昂首媚笑问道:“腿?喔,你说中间这条腿?”
贰内心策画着,满脑筋都是倒腾那事的新姿式,裤裆逐步收缩起来。
贰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飞到集上去,可那驴却还是是不急不慢地迈着悠然的步子--高抬腿轻落脚、小步勤挪。
“卖瓜啦,紫瓤开沙大西瓜喽,苦涩适口,滋阴补肾,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两口儿吃了......炕受不了,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喽,吃一口重新甜到腚......”
乡间人赶集都是提早做好“预算”的,该买甚么不该买甚么根基都是定好了的,很少临时起意打动性购物。要买西瓜就直接奔着生果摊那边去,等下集路过迟凡这边的时候已经没啥采办力了。
他气得破口痛骂,脱下鞋来照着驴屁股就是一顿爆抽--他昨晚借驴的时候忘了借鞭子,现在也只能用鞋底来跟驴“讲事理”了。
归正现在他那车西瓜也没人感兴趣,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来买,于其持续瞎呼喊干等着,还不如冒险“献身”拿下这骚娘们,好歹也得卖个瓜开个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