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没托人探听一下?赵洪刚这牲口会不会在内里有别的女人了?我总感受这事有点怪。”迟凡掰过她的脸来轻吻了一下,沉吟问道。
迟凡朝她使了个眼色,两人共同着转换到劈面对战形式。
“啊......”
“还很多久?嗷......”桂枝嫂子粗喘着问道,仓猝闭紧嘴改成鼻子哼哼。
“他此次返来有啥变态的处所没?你细心想想,别急,哎,就怕你坏了带把的也是白搭啊!”迟凡诘问道,感喟感慨。
“不晓得......或许吧。”桂枝嫂子苦涩地摇点头。
“呜......”
她腾出一只手插到腹下摸向秘境,想挠几把止止痒,却摸了一手黏糊糊的秘液,她手指刚巧碰触到了秘境前端的小肉粒凸起,那股酥痒的感受刹时更澎湃彭湃了。
“洪敏?我们没这个名字,四周村貌似也没有......你刚才说红内裤是啥意义?不会是女式的吧?”迟凡瞪眼迷惑地问道。
他舍不得拔出腿来--刚才桂枝嫂子那一番乱扭闲逛,秘境深处的花心恰到好处地磨蹭着他的蘑菇头,那舒坦欢愉的感受让他欲罢不能,乃至忍不住闲逛腰肢去主动寻觅、蹭触那若即若离的酥软花心......
“行,都依着嫂子,我啥姿式都无所谓。”
头皮内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跑来跑去,酥麻痒痒难耐,她忍不住想抬手挠挠,一想到头上还插着针呢,手抬到半截又缩了归去。
桂枝嫂子刚翻过身来,就立马猴急地一把将他搂住,滚烫的双唇急不成耐地啃向他的嘴巴。
“就如许......还是翻个身吧,凡,你帮嫂子堵着嘴行不?”桂枝嫂子稍一游移,然后羞怯地支吾说道,扭头渴切地望着迟凡。
“嫂子你忍着点,针还没扎完呢!”迟凡叫苦不迭,仓猝“呵叱”她循分一点。
“好多了......实在也没事,你如何得劲如何来吧,嫂子忍得住。”桂枝嫂子羞怯地说道。
“咳咳......这姿式不免蹩腿,”迟凡难堪地直起腰来,沉吟说:“来,嫂子你用胳膊撑起家来,对,把上半身举高,还撅得生疼么?”
桂枝嫂子喘气说着,重新趴到炕上,一面孔殷地扭头望着迟凡,咬着嘴唇点点头,表示他趴压到她背上。
呼了口气调剂了一下状况,他暗提一口真气,御气于手指,然后谨慎翼翼地将真气沿着针尾输入到她的头皮内。
“不痛吧?”
摩擦生热,大棒棰更加的滚烫炙热,连带着他菊花都仿佛暖热起来,一波波快感跟着热气而涌动升腾。
或许是因为真气耗损的原因,他蓦地感遭到大棒棰仿佛敏感了很多,不再是那么“麻痹不仁”,每一次的进犯都带给他霸道无匹的舒利落感。
她用力咬了下嘴唇,如愿以偿地感到痛感--她刚才仿佛有些恍忽,感受统统有些不太实在,仿佛这不过是经历过无数个恶梦以后老天奖赐给她的一个好梦,她不晓得今后还能不能再有咀嚼的机遇,只但愿眼下的暖和能多持续些时候......
“啊......痒......呃......”桂枝嫂子没对峙几秒钟就浅吟低唱起来。
桂枝嫂子俄然间泪奔,嘴巴残暴地狂啃猛吸,身子狠恶起伏爬动,屁股抽风似的一挺一挺迎击着迟凡的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