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就是发炎,嗯,尿路传染。”迟凡皱眉说道。
“家里不是另有菜么?喔,行,我这就去。”
他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行了,提上裤子吧,还嘚瑟显摆?”
“当时你带套了吧?”迟凡问道。
“小声点,别让俺娘晓得这事。”
迟凡表示他伸过手来,然后抬手给他把了下脉。
刘成拨弄着物件,低头细心打量着,镇静地喊道:“嗨,还真是有点像雁颈!”
“喔,也是。”刘成仓猝点头拥戴。
“你......会割么?”刘成一面庞疼地支吾问道。
刘成瞪了他一眼,指了指西屋。
“得,你还是去城里病院割吧,这玩意骚不拉几的,我也不肯意碰。”迟凡摆摆手。
“不晓得。”刘成摇点头。
“呵,成哥你去女.票了?”迟凡咧嘴坏笑。
“把手拿过来。”
“就是纯真的上火,没别的弊端。”迟凡悄悄摇点头。
刘成龇牙咧嘴嘟囔说着,硬着头皮撸下裤子。
“成哥,还是那句话,谁家娶媳妇也顶着很大的压力,钱不到位就渐渐想体例吧,别太焦急了,转头你去我家拿点药,喔,如果我不在家你就直接拿走就行了,我会给你包好放到南屋窗台上,上面写个‘成’字,别的,要重视小我卫生,勤洗洗,等抽暇的时候再给你割了那啥皮去......”
“我那物件......有点那啥......”
知子莫若母,她猜得出来刘成定是有甚么事要跟迟凡谈,以是才用心将她支开,固然有些不甘心,可毕竟也没多说甚么。
“可......第二天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嗯,尿尿的时候有点痛,开端也没如何在乎,厥后就越来越短长,我也买了点药吃了,可不管用啊!你说这会不会染上了那啥脏病?”刘成摇点头,焦心肠问道。
“别笑话我了行不?又不是我情愿如许的,大小就如许......”刘成的神采红得更短长了。
“这是一方面,”迟凡点头笑笑,然后指了指他那物件的前端,说:“喏,你这物件的包.皮太长了,蘑菇头撸不出来吧?倒腾的时候受的刺激太激烈了,以是不免会没几下就喷了,并且,这玩意太长的话很轻易形成传染,嗯,对你媳妇的身子也不好,很轻易让她染上妇科病。”
他刚才话已出口就有点悔怨,悔怨不该招揽如许的“脏活”,给娘们鼓捣私处也就罢了,给爷们哥包.皮?想想就让他愁闷--不但赚不到多少钱,关头是毫无兴趣可言啊,还TMD有点反胃。
“我晕......”
迟凡瞥了他一眼,又叮咛、安抚了他几句。
“带劲个屁!”刘成愤激地狠吸了口烟,嘴角抽搐了几下,“五十块呢,就TMD那么没了,嗯,就几下就颤抖出来了......”
“就现在?”刘成忐忑地问道。
刘成这物件个头还算不错,固然跟迟凡那驴货色件不能比,但比普通爷们还是大上很多的,但是这物件却不是直的,而是曲折往上翘着。
“得治?不会是要手术吧?割了去?”刘成咧着嘴忐忑地问道。
“屁!见我颤抖出来了,她连裤子都没提就接着号召下一个。”刘成愁闷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