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熊但是高蛋白,传闻对皮肤美容有好处呢。”
“嗯......呜......”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着,撅着点头晃脑还没消停的大棒棰凑到她嘴边,伸手够过来一卷卫生纸扯下一块帮她擦起脸来。
“凡,你个没知己的,喷了我上面那嘴还不算完,还喷我上面的嘴?”红莲婶子伸出舌头抿着嘴角的熊渍,责怪地抱怨着。
“婶子,我本身去就行了,院子里没养狗是吧?”
固然红莲婶子咬牙硬忍着,但是那一下下直击灵魂的撞击还是让她忍不住鼻子哼哼叫喊,并且这拖着长腔的哼唧声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重高音的穿透力更微弱,听起来就跟肚子疼喘不过气来似的。
成果天不遂人愿,哪个石头旮旯崩出个红云那骚货的堂妹正跟迟凡忙活着,按摩按摩?推个屁呢!估计是往鸟窝里来回推吧?
“又不脏,洁净着呢,嗯,说不定还生果味呢,来,我帮你擦脸,你帮我......舔洁净。”
“闭嘴!”
红莲婶子也傻眼了,瞪眼愣住那里,任由一股一股的熊喷溅到脸上--她现在浑身酥软有力,想躲闪也没体例啊。
迟凡还没颤抖完熊呢,刚才的突发事件让他愣生生憋住半晌,转眼便憋不住了,还不等他调转枪口,大棒棰就又一翘一翘地欢畅喷吐起来,他仓猝大喊想让她躲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那热乎乎、黏糊糊的熊不偏不倚正喷到她的脸上!
“嗷耶......舒坦!呃呃嗷......好过瘾呐!啊......”
“诚恳点!我快点颤抖出熊来。”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哎,你个没知己的货便可劲折腾婶子吧,把我涂成大花脸就对劲了?还好,没喷到头发上......”
“婶子你说些啥呢?我可听不懂,要不改天得空吧,你好好跟我说道说道鸟窝的事,我真忙着看病呢,屋里另有一个病号。”迟凡敷衍说道,语气中有些不耐烦的意味。
迟凡蓦地直起耳朵谛听了一下,里屋那边大冰山的浪叫声不知甚么时候已经没了动静,这让他不自发地有点小严峻。
红莲婶子皱着眉头喘气哼唧着,一边唾沫素素婶子,一边颤抖屁股逢迎着迟凡的进犯。
红莲婶子空中转体三百六十度,翻转个头面朝下砸到诊床上,把诊床压落归去。
“咳咳......呜......”
他将右手插到她腿弯上面,将她那条蹬在诊床横梁上的大腿搭在他胳膊上,然后扶住床沿;右腿弓步斜跨小半步踩住横梁,蓦地后撤屁股列开架式狂暴地冲撞起来。
迟凡没再出声打量她,她也只能悻悻地夹着裤裆回家去了--一想到李德全那软不拉几的物件,她就忍不住内心窝火,脑筋里胡乱想着该找个甚么趁手的物件来度过这难过的夜晚。
“咣当......”
“行,那你忙吧,那啥,凡啊你可别记恨婶子,昨晚你畴昔借驴......婶子我真没听出是你的动静啊,要不然必定会劝说你德全叔借给你的......”
红莲婶子噘着嘴嘟囔“抱怨”着,一口将他的蘑菇头含进嘴里。
她说着便扯着嗓子用心放声浪叫起来,还作死地将两手凑到嘴上做成喇叭状对准里屋方向,将那叫喊声放大扩音。
迟凡的爽感也爬升到了高.潮,大棒棰强有力地颤抖、欢畅地往她秘境最深处灌喷着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