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俩待会好好大干一场,嘿嘿,放开手脚可劲地倒腾,姐啊,刚才那会我就没敢太折腾,还担忧被别人撞见呢!”
“我晕,你用嘴唇裹着呀!姐,你不会是没舔过吧?”迟凡挤眉弄眼坏笑说着。
“呃......姐你歇过来了没?”迟凡脸上闪过一丝不天然的神采。
她责怪地瞪了他一眼,又不解气地拍打了他那大棒棰几下。
“可惜......我身子的第一次没给你,哎!”洪欣婶子点头苦笑。
她努嘴笑骂,眉头微颦了一下,哈腰提起裤子。
“嗨,你们娘们不就喜好那样么?巴不得被弄得死去活来吧?再说了,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嘛,那带毛嘴哪有倒腾磨坏了的?倒是爷们裤裆里这物件用着用着就磨细了。”迟凡坏笑说着,拨弄大棒棰拍拍她的嘴角。
“泉子在哪边?深不?要不然咱俩到水里倒腾一番?嘿嘿。”迟凡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摘了串葡萄。
“你说呢?”迟凡嘿嘿一笑。
洪欣婶子努嘴凑了过来,迟凡微楞了一下,点头笑笑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葡萄粒。
在她看来,用本身身子来给迟凡带来愉悦的同时本身也咀嚼到欢乐,另有甚么比这更值得去做的呢?
“咳咳......”
“就是膜修复呀,就是再给你鼓捣一层那啥膜......”迟凡又解释了一番。
泉子有半盘炕那么大,青石板砌成四角形,并不如何深,一眼就能望到底,约莫着也就半人深。
洪欣婶子躺下身来枕到他的大腿上,用手悄悄挑逗着他的大棒棰,砸吧嘴说:“凡呀,你这物件是咋长得呀?个头真大,还皮实......哪个娘们能受得了你倒腾啊?不消多,一早晨折腾三回就必定第二天下不了炕了......”
“我这是至心话,只要你好就行,我......没啥所谓。”
“啥意义?凡,你会......”洪欣婶子惊奇地问道,眼神中透暴露期许的神情。
一提到“第一次”,他就忍不住有点小愁闷。
迟凡掰过她的脑袋,用力一摁,把大棒棰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嫌有味?那还不是你那啥水的味道?我这大宝贝可洁净着呢,一天洗好几次。”
“麻痹,老子还没开过苞呢,呃......桂花还来着大阿姨,还得过个三四天吧?他大爷的,冬梅姐可惜没了那层膜,那算开苞么?没膜、没出血不算数?”贰内心暗骂嘀咕着。
“这一身汗的,别急着下去,谨慎被泉水激出弊端。”迟凡一把将她拉住。
迟凡一听这话短时放下心来,仓猝抛弃短裤、撸掉笠衫。
“想吃?那你今后得空就吃呗,这还不简朴?管你吃个够!”洪欣婶子晃解缆子用胸前的酥软物件蹭触着他的胸膛。
“没啊,不就是层膜嘛!”迟凡仓猝回过神来敷衍。
“那也算数?呃......你合计着办吧,还是那句话,只要对你好的事我都同意。”洪欣婶子眉头微皱了一下,然后仓猝又点点头拥戴说着。
“当然啊,这才到哪啊?我如果可劲折腾的话,保准你没法走路,抬腿就往里灌风,嘿嘿。”迟凡坏笑说道。
迟凡被她说得有些手足无措,暗恨本身刚才那番安抚的话有些不得体。
洪欣婶子有些苦涩地嫣然一笑,伸开嘴巴将他那大棒棰一口淹没大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