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啊!”迟凡瞧着她的笑容有点失神。
“啊......”
“风俗了就好了吧?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嘛,女人比爷们耐折腾呀,再说了,我媳妇也不消下地干活啊,我赢利养家就行了呗!”迟凡咧嘴嘿嘿一笑。
他把裤子搭在肩膀上,伸手扯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拽,便把她身上那条湿漉漉、透着骚气的裤子扒了下来--乡间女人的裤子多数比较宽松,为的是田里干活得劲,以是扒裤子这事压根就不吃力。
“嘿嘿,想功德呢,”迟凡回过神来咧嘴贱笑,手握大棒棰在她嘴唇上拍打了几下,砸吧嘴说:“得,明天就先饶了你吧,不过这账可得记取,改天你连本带利还返来,嗯,抽暇我给你买些香蕉,你没事的时候好好练习一下......”
“也是......”倪娜嫂子嘟囔了一句,望着迟凡那张鄙陋的笑容有点发楞。
“啊......饶了......嫂子吧!哦......”
“有点......还行。”倪娜嫂子轻咬着朱唇,点点头又摇点头。
迟凡被她没头没脑的行动整得懵逼了,瞪着眼一阵无语。
“我靠,这......发大水啊?!”迟凡有些哭笑不得。
归正裤子已经被尿湿过一回了,再尿一次也是无所谓了。
倪娜嫂子意味性地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当,劈拉这大腿根任由他旁观。
当时她这秘境比现在还要紧致一些,泽鹏折腾了两三次才倒腾出来,成果没几下就喷了,过了好些天赋逐步适应了那边面的环境。
“我晕......”
“啊......”
她感受就要晕死畴昔了,心脏跳得短长却又喘不过气来,因而挣扎着想要把嘴里的大棒棰吐出来。
迟凡瞧见了她的纠结神采,便皱眉问了一句。
迟凡咧嘴坏笑,把右手从她裤裆里抽了出来,两手把住她的胸脯。
“泽鹏也说过我这里都雅......”她不由又想起泽鹏,想起新婚之夜他颤抖动手抚摩她羞处的画面。
等他折返返来的时候,倪娜嫂子已经褪下内裤,正羞怯地夹紧大腿根、两手紧捂着呢。
倪娜嫂子摇点头,笑道:“不是,我是说......你媳妇还不整天让你倒腾成如许?哪另有力量下地干活呀?估计连下炕走路都打摆子吧?”
是的,泽鹏跟迟凡比起来文明程度要高一些,但是那顶甚么用呢?不充饥解渴啊!既不能满足上面嘴的用饭题目,又不能满足上面嘴的“饮食男女”那档子事,两张嘴都填不饱啊!
“嗨,结了婚也不迟误跟你欢愉呀!得空的时候就倒腾一回解解馋呗。”迟凡不觉得意地说道。
“不想学就不学呗,那啥,要不然我鼓捣点新姿式,咱俩每回都换花腔,保准回回都让你爽翻天,嘿嘿,被干尿了滋味舒坦吧?”
倪娜嫂子抬开端眼神苍茫地望着他,仓猝一个劲地点头告饶。
他不是没见她笑过,但是面前的这笑意内里却透着另一种味道:那是女人获得满足以后发自内心的浅笑,稠浊着满足、感激、柔情、不舍......
“又不是没见过,害啥羞呀?”
她也不晓得为甚么要问这个题目:猎奇?还是妒忌?
“嫂子,你可把我吓了一跳,如何说晕就晕啊,哎,你是爽晕了,可我呢?还差把火才气颤抖出熊来啊!要不然你再舔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