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要飞起来了!啊......过瘾呐!用力......嗷耶!”
“忍着点,我快点颤抖出来!”迟凡吐掉嘴中的烟蒂,沉声说道。
“啊!轻点掐啊,啊嗷......”
红莲婶子勾住他的脖颈,踮脚落脚扭转腾跃共同着他的凶悍守势--时而同步起落,决计放慢地速率,他的大棒棰追击上来;时而相向撞击,猖獗反攻......
“轻点掰扯......嗷!你这驴货棒棰掰得我上面那嘴有点生疼......啊!”
力是相互的,他的大棒棰被掰得生疼,红莲婶子的那带毛嘴也是被咧得难受,并且她个子比他稍矮一点,为了让那嘴被挑咧得轻一些,她不得不踮着脚尖减小点受力。
迟凡咧嘴贱笑,一边持续搓摸大枣把玩,一边闲逛腰肢催动大棒棰攻城略地。
“啊......凡,素素婶子?那我得喊姐是吧?素素姐,我打小就怕痛,迟凡这手劲也太大了,疼得要命......”
红莲婶子一秒钟切换到影后形式,一本端庄地胡咧咧。
“要尿了......凡啊,喘口气......婶子要死畴昔了......嗷!”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一手抱住她横在半空的那条大长腿、一手叉腰,甩动屁股不竭做蹲起行动,精准地将蘑菇头一下下狠戳她那秘境中段上面的凸起位置。
他本想着先停息下半身的忙活,可转眼一想:拉着帘子呢,归正素素婶子也看不到风景,如许偷偷摸摸倒腾不是更刺激么?
大棒棰强有力地进犯着她秘境战壕“亏弱环节”,瞬息间就让秘液渗漏了出来,水位敏捷上涨,就连秘境洞口也出现了泥泞。
他两手拦住红莲婶子的腰肢,蓦地甩动屁股蹲蹲起起打击起来。
“小凡凡,还是你有体例呀,嗷......先别急着用力,我先调剂一下姿式,嗯,能够了,凡你用力吧,我喘口气......”
诊床之前被摇起一些,迟凡当时忘了将它落归去,却没想到歪打正着成了倒腾这事的得力东西--红莲婶子的屁股刚好依坐在那斜翘的床沿上,两手松开迟凡的脖子反向抓住床沿稳住身子,搭在他肩膀上的那条腿也挪了下来,脚尖搭到床架上,摆出“金鸡独立”的新姿式。
“呜......”
“嗷......舒坦!爽......”
红莲婶子翻着白眼沉闷地嘶吼,身子刹时都颤抖成了筛子。
“行啦,现在内里顺溜多了,再站着倒腾尝尝花腔。”
“凡,这么晚了还给人家看病呀?这是给谁啊喊得这么惨,病得不轻吧?”
诊床伴欢畅地响着,与她那粗重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应和着,水渍被碰撞飞溅的声音稠浊此中,构成令人热血喷张的乐章,迟凡逐步短促的喘气声装点在此中像是把控音乐节拍的鼓点。
她冷不丁被迟凡狠掐了把大枣,痛得龇牙咧嘴叫喊,还没还得及责怪抱怨他几句,就蓦地感受下体被塞得收缩欲裂!
“就你痛?我这宝贝物件也被你这带毛嘴掰得生疼呢!”迟凡撇嘴笑笑。
“动起来!”迟凡沉声催促道。
“占你便宜?我这不正干你占便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