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花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花枝乱颤地放荡大笑,胸前的曲线被抖得波澜澎湃,像极了两只上蹿下跳的明白兔。
他手上尽是黏糊糊的知名液体,仿佛另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
“喔......”迟凡闷哼一声,咬牙吼道:“好,明天就让嫂嫂尝尝短长,待会可别受不了了,看我不捯你个肺!”
锅台庄本来就不大,再加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印象,来找迟凡看病的乡亲们少得不幸,偶然候一个礼拜也碰不到一个,更雪上加霜的是镇上刚开了家西医诊所,以是他这嘴上没毛的小中医就悲催地被打入冷宫了。
双唇传来的和顺潮湿感受让他不自发地把这个题目临时抛到了脑后,转而闭上眼睛去“胡搅蛮缠”。
“算了,你本身瞧吧!”迟凡咬牙闭眼蓦地间将短裤拽至腿弯。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说着,眼睛不循分地朝她胸口瞄来瞄去:两抹霸道的曲线从刘桂花半解的衣衫中闪现出来,乃至连前端的那粉红凸起也若隐若现。
“你就不怕我......把你那啥办了?要不然你用身子补偿我的瓜钱?”
“都雅么?要不要咬一口?你敢咬我么?我吃你的瓜,你吃我的......”
迟凡是村里独一的村医,三个月前他那徒弟兼养父蹬腿嗝屁了,他便顺理成章地担当了那破诊所--切当地说就是他家那两间南屋。
“嫂嫂,现在怕是由不得你了,你就闭着眼从了吧!”
当迟凡的指尖碰触的一顷刻,刘桂花身材不由得一颤,她责怪地挑了下眉毛,不但不反对,反而“助纣为虐”地将衣扣全数撕扯开来。
“就怕你不敢......”刘桂花挺了下胸脯,魅惑地一笑。
“就头一回嘛......你说咋办?”刘桂花扭动了下身子,挑衅地朝迟凡媚笑凝睇,伸脱手指在迟凡胸膛上游走摩挲了一下。
像是遭到了呼唤,他本能地想去摸索那秘境。
“我......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小凡凡你轻点,嫂子怕痛......”
迟凡一阵懵逼无语,内心暗骂:明天真是日了狗了,刘桂花啊刘桂花,你TMD偷我的大西瓜也就罢了,我不计算,还死不要脸地让我免费给你治肚子疼?还TMD拿那啥毛毛扎我?你大爷的,老子非得从你身上捞点好处不成!
迟凡卤莽地一把将她摁倒在竹床上,伸开嘴巴扑了上去。
他想看清这诱人风景的全貌,不由伸着脑袋靠近了一些,不竭谨慎翼翼地变更角度窥测景色。
“要不然算了吧,我也怕弄伤你,固然你那啥处所应当挺顺畅了......”迟凡挠挠脑袋,有点懊丧地说道。
“那就好......甚么东西扎手?额......”
“哈哈,笑死我了,小凡凡啊你可真是个生瓜蛋子,这就是欢愉的水呀!要不然那边干巴巴的,鼓捣起来如何能舒坦?”
“咕......”
此时,一妙龄少妇正衣衫半解地在竹床上扭捏哼唧,她眉头微颦、轻咬朱唇,鼻息也稍显粗重。
“怎了?小凡凡你有难言之隐?不会是......哎,又一个......”素素迷惑地问道,幽怨懊丧地感喟。
“讨厌!你弄痛人家了......啊!嗯......就如许,别停下......哎呀!你别光啃一边啊,弄偏沉了如何办?那就不美了呀,轮换着来......哟,我有点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