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猎奇地问道,嘴巴却被她给霸道地封住了。
此时,一妙龄少妇正衣衫半解地在竹床上扭捏哼唧,她眉头微颦、轻咬朱唇,鼻息也稍显粗重。
“咕......”
“那就好......甚么东西扎手?额......”
“要不然算了吧,我也怕弄伤你,固然你那啥处所应当挺顺畅了......”迟凡挠挠脑袋,有点懊丧地说道。
“嗯......”
“痛么?我给你吹吹?”刘桂花眉毛轻挑,挑衅地努着嘴朝迟凡啵了一下。
“讨厌!你弄痛人家了......啊!嗯......就如许,别停下......哎呀!你别光啃一边啊,弄偏沉了如何办?那就不美了呀,轮换着来......哟,我有点受不了了......”
“我不敢?呵呵哒,这是你本身找的!”
他手上尽是黏糊糊的知名液体,仿佛另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
“哈哈,笑死我了,小凡凡啊你可真是个生瓜蛋子,这就是欢愉的水呀!要不然那边干巴巴的,鼓捣起来如何能舒坦?”
“敢!”
“不!嫂子喜好着呢!尝尝看吧,说不定很顺利呢,嗯,痛点也没干系,下次就会好些吧?”刘桂花不断念肠说道,一把将迟凡的那啥拽住,然后挑衅地把玩着。
“嫂子,我......那啥,哎,咋说呢?”迟凡刚将短裤往下拉了一点,却又纠结蛋疼地愣住了手。
“桂花嫂子,还痛么?你这是耐受......还是舒坦?”迟凡将手掌从她小腹位置挪开,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啊?!你这里......太大了吧?!你就是个驴货,我......怕痛......你轻点!”刘桂花被迟凡那伟岸的物件差点惊落下眸子子来,内心即严峻惊骇又渴切镇静。
“都雅么?要不要咬一口?你敢咬我么?我吃你的瓜,你吃我的......”
刘桂花嘟嘴笑笑,生拉硬拽将迟凡的手重新摁回她肚皮上,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她将迟凡的手沿着小腹往下挪蹭了一下。
锅台庄村头的瓜棚里,令人热血喷张的浅吟低唱声正跌宕起伏着,竹床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稠浊蝉鸣声中,让人听起来格外躁动。
“小凡凡,痛啊!轻点劈叉,嗯......你先让嫂嫂我舒畅一下嘛,待会你再折腾......好饭不怕晚啊!”
“嫂嫂,现在怕是由不得你了,你就闭着眼从了吧!”
“嗯......呃......啊......”
他浑身炎热难耐,早已精虫上脑,眼冒精光蓦地将她摁倒,然后扑压了下去。
锅台庄本来就不大,再加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印象,来找迟凡看病的乡亲们少得不幸,偶然候一个礼拜也碰不到一个,更雪上加霜的是镇上刚开了家西医诊所,以是他这嘴上没毛的小中医就悲催地被打入冷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