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孙栋?”陆善言的眉头皱得更紧:“这不是把他逼上死路吗?”
彼时商重仍然在临安任职,偶尔会亲身带队巡查城内治安。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一日,商重按例巡查,却在一偏僻冷巷的路口闻声冷巷深处有女子哭泣求救的声音,不容多想,他当即打伤守在入口的几个小厮,带着身后的人冲了出来。
孙栋之以是主动要求措置商殷,不过是想公报私仇。
陆善言抬眼觑了他一眼,说:“不管如何,多做一手筹办老是不会出错的,谨慎使得万年船。”
总而言之,商殷如果真的落入孙栋手中,了局可想而知。
孙栋大发雷霆,扬言要商重血债血偿,百姓的态度让他对商重更是仇恨不已,即便吃肉喝血也不敷以泄心头之恨。
“谁说不是呢?”易谨知冰冷一笑:“是孙栋主动求的。”
当然,临安城百姓得知此过后,美满是另一种氛围。胆小点的鼓掌称快,直呼罪有应得;怯懦点的也忍不住一脸喜气,特别是城中女子,个个笑靥如花。
“这平话先生的动静还真是通达。”易谨知点头感喟。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孙栋与商重之间的恩仇全是以事而起。或许是报应而至,孙平耀历经此事以后竟落下后遗症,没法再与女子行那房中之事。孙栋仅此一子,这意味着他孙家的香火无觉得继,他岂能善罢甘休?
陈善言微微皱了眉头:“商重将军不是贪恐怕死卖国求荣的人,他翻开城门必定有不得不开的来由。我现在最担忧的是商殷会遭到他父亲的连累,朝廷为了安抚民气,怕是不会放过他这个世人眼中的罪臣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