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鸢微微抬眼:“对,我确切有私心,但我感觉这一定不是你所但愿的。”
“公然知我者皇祖母也。”刘赢竖起大姆指,眉飞色舞的夸奖道。
“唔……孙儿就是想找个称心快意的伴读罢了,总要看着扎眼,孙儿才故意机学习。”
殿门口,穿戴紫衣的少年一步步走出去。他年纪看着不是多大,隽秀高雅的脸庞上挂着有些吊儿郎当的笑容,明朗的端倪略带滑头,乍一看清楚是临安哪一户权势家中被惯坏的纨绔后辈。
皇太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简而言之,你不但逃学了,还想换伴读?”
她收起思路转过甚去,沉吟好久,道:“太子说的不无事理,外祖母要不就发发慈悲,帮他这一次?”
“行了,你少在哀家面前装模作样,你的那点谨慎思哀家晓得的清清楚楚。”皇太后不耐烦地挥挥手,面上带着慈爱的笑容骂道。
皇太后咳了一声,指责道:“太子这才三天不挨骂又忘了宫里的端方,堂堂的大晋储君说话做事没有个该有的模样,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贻笑风雅?”
刘鸢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刘赢他不愧和嘉庆是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妹,脸皮之厚非常人能及,装疯卖傻更是遭到擒来。她和他们相处这么多年,仍然从心底对他们俩高超的本领佩服有加。
“哎呀,皇姐何必跟我这么多礼?你这么见外,让堂弟我脆弱敏感的内心很受伤啊。”刘赢造作的皱起眉头,双手捧在心脏的位置哀怨。
刘赢站定,指着一湖之隔的蒹葭与白露说:“她们两个怕你会因活力顶撞皇祖母,去寻阿嫣救场,成果半路遇见了我,就求我去帮手。我归正闲来无事,就跟着她们跑了一趟呗。”
刘鸢保持着离他一步的间隔,轻声开口:“你明晓得即便我不说话,外祖母最后也会承诺你的要求,为甚么还用心说这些话给我听了?”
刘赢趁着太后不重视冲着刘鸢眨了几下眼,俯身拱手施礼道:“皇祖母贤明,孙儿自愧不如,对祖母佩服的五体投地,佩服之意如同滚滚江水连缀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