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鸢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刘赢他不愧和嘉庆是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妹,脸皮之厚非常人能及,装疯卖傻更是遭到擒来。她和他们相处这么多年,仍然从心底对他们俩高超的本领佩服有加。
刘赢闻言面不改色,反而笑得眉眼弯弯,带着一丝子虚的委曲道:“孙儿是见着祖母您内心欢畅,又因为这儿是祖母的地盘,才敢放心大胆的跟皇姐开打趣。如果在其他处所不消祖母提示,孙儿也必然会自发地端好皇太子的架子,不叫人闲言碎语。”
刘赢闻言,顿住了脚步,清澈的眼睛盛满对劲洋洋的笑意,嘴角翘起的弧度都雅又锋利。
刘赢笑眯眯地盯着她,歉然笑道:“我同皇姐开个打趣,皇姐可千万别生我的气。嗯……我帮了你一个忙,你又帮了我一个忙,大师算是两清了。”
刘赢趁着太后不重视冲着刘鸢眨了几下眼,俯身拱手施礼道:“皇祖母贤明,孙儿自愧不如,对祖母佩服的五体投地,佩服之意如同滚滚江水连缀不断。”
她收起思路转过甚去,沉吟好久,道:“太子说的不无事理,外祖母要不就发发慈悲,帮他这一次?”
刘鸢微微一笑,不动声色道:“皇上为太子遴选伴读本就是为了让太子有个能够比较的敌手,以此来鼓励他尽力长进。若这小我始终碍于太子的身份职位一味逞强凑趣,于太子的功课绝无好处。既如此,换个伴读也是道理当中的事。皇上能够会感觉这事有些毒手,但他若想到了这一点就绝对会同意太子的设法。”
皇太后见他持续嬉皮笑容像个街上的恶棍,无语地瞪了他一眼,懒得再费唇舌经验,问道:“你这时候不是应当在听太傅讲学么,如何有空跑哀家这儿来撒泼了?”
皇太后咳了一声,指责道:“太子这才三天不挨骂又忘了宫里的端方,堂堂的大晋储君说话做事没有个该有的模样,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贻笑风雅?”
“公然知我者皇祖母也。”刘赢竖起大姆指,眉飞色舞的夸奖道。
刘赢踏出慈芸殿的门口,回身对着身后的刘鸢淡淡说着。明显话语中有妒忌两个字语气倒是那么不觉得然。
他嘴角撤出一个有些痞气的笑容,三步作两步凑到皇太后身边要求道:“但是这事儿我不敢再向父皇提了,如果父皇晓得我又要换伴读必然会打死我。皇祖母您不幸不幸我孙儿,替孙儿同父皇说说这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