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听婆母这么一说,心中一喜,立即道:“母亲说的是,且萍儿但是皇上赐婚的,若真休弃也是打皇家脸面,且那姚氏还是皇贵妃亲身送的!”
太夫人细细地捏动手腕上的佛珠,衰老的脸上少见的酷寒,寂静了半晌,才说:“萍丫头虽有大错,但那姚氏却更难以宽恕,残害嫡嗣,何况还选在亲王和王妃的丧期高低毒手,罪加一等,如此阴狠妇人,皇室中看中子嗣不假,可那孩子有那样的生母也贵重不到那里去,如果世子爷能稍稍抬手,也不见得如此严峻。”
闻言,永宁侯的神采就不好了。刚听到这个动静,他足足消化了好久才渐渐缓过来,一起思考着,现在也没理出个眉目。
“母亲,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萍丫头……也太胆小妄为了!”永宁侯憋了好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齐妈妈站到老妇人身后,冷声道:“当着主子的面,你们将事情细细讲一遍,事无大小却也不得添油加醋,胡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