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也来了。”太夫人面对本身的儿子固然口气还是不好,但是面色和缓了些。
永宁侯忍着怒意,问:“厥后呢?”
“既然瞒着老婆子,如何不持续瞒下去,现在又何必到我面前哭求!萍丫头端的是好威风,我看她这世子妃做得极好,说杖毙就杖毙,哪需求我这黄土埋了半截的糟老婆子帮手。”
永宁侯眉宇皱起,“萍儿如果再忍忍,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刘氏一听,顿时哭声作响,她用帕子捂着嘴哭泣道:“母亲那里的话,萍儿若不是气急了,她怎会做出这么没明智的事来……母亲也是看着萍儿长大的,她的品性您还不清楚吗,最是和蔼不过了,要不是,要不是那贱人竟然敢害荣儿,萍儿一气之下这才……荣儿但是她的命呀!母亲……”
闻言,世人也不由又是悲伤,又是愤恚难耐。
齐妈妈在门外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个婆子和一个丫头都被带了出去,之前已经粗粗问了话,但两人的脸上还尤带惶恐,一出去就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