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运营都有些年初了,想必这些题目也是难不倒的,是以本日就给诸位一个时候,以后……林叔,你收齐了交给我。”
这些管事们刚拿起来,便听到林曦说:“我听了个大抵,详细还不甚了然,本日诸位想必也无其他安排,便无妨帮我写个详细点的运营提要。我想晓得都做的是甚么买卖,或种的是甚么农户,每月产出如何,红利或亏损。如果红利,可另有改进完美之地?如果亏损,为何而亏,如何窜改转亏为盈?来岁的目标可有制定,又是如何?题目都在内里,一一写下便好。”
说到这个,赵元荣的小脸立即垮了,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眼中闪过惊骇。
后一个便道:“小人福生,管着昌平街的长来酒楼,买卖不错。”
早些时候太夫人还为了林曦忧愁,不过没想到外孙如此争气,本身尽力挣出一条出息来,寿辰日里又在各家常日未几见的老夫人面前有了孝名,不愁将来娶不到王谢淑女。
“这不打紧,我让她们都找找。”说着太夫人非常欣喜地看着林曦,内心熨帖。
林曦给白老先生倒上茶,完了,看了看天气,“不早了,门生这厢便先行辞职。”
从并未有人问过这些题目,他们如何作答?
三今后凌晨,各地的管事庄头都纷繁进侯府存候,而重锦堂则特地开了早已不睬碎务的厅堂。
是以现在的太夫人已经不焦急了,反正也该比及出孝后再议。
“哦。”赵元荣眨了眨眼,与表舅互看了一眼。
“乖,放心,我跟你一起喝药,不怕的,同甘共苦嘛。”
林曦虽从皇宫囫囵地返来,不过在侯府疗养了几日,精力才大好些。
那位可也是祖宗啊!
荣儿灵巧道:“隔墙有耳嘛,我晓得的。”
那管事眉毛一挑,沉着地答复,“部属夏礼,管着西街二胡巷的银楼,买卖尚可。”
赵元荣似懂非懂,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