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荣笑眯眯地嗯了一声,转头便凶恶狠地威胁道:“全都叉出去!”
林曦放动手中的纸张,笑道:“可不是,兴田庄子的地盘向来肥饶,上好的水田,要不然外祖母也不会特地花了大代价买来给娘当嫁奁,这帐本嘛非论有多天衣无缝,只消看最后的支出出息还不及那涝灾的处所就晓得不对了。”
团团向来不爱在人前多言,现在却也忍不住了,怒道:“宽大只对该容之人,孝悌只对长辈孝悌,夏管事你可占了哪一边?”
话未说话,圆圆便一声怒喝:“甚么表少爷!银楼的地契和租契究竟在谁的手上!你又是谁的主子!如此称呼清楚没将少爷当作主子,试问要你何用?”
这时,一个留着小山羊胡子的管事拱了拱手恭敬地问:“小人姓郑,乃是接任夏管事管着长丰银楼之人,敢问少爷,部属看这册子里的目标要超越泰安银楼五成的利润,这……是否太多了些?”
“本少爷对都城的商行体味未几,是以第一次只能给个大略的目标。”林曦说着便表示林方及顾海将筹办好的册子捧出来,一一对应地交给面前恭敬聆听的新任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