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如何是好!”黄氏看着徐大夫,慌乱地拉住他想让他给个包管。
本来,此人是林国公林琨独一的那位姨娘,刘氏。
“滚!”
“章,章太医不在府里!”黄氏怯怯地对林宇恒说道。
“绿箩你来!”林宇恒道。
绿箩听了暗出一口气,又看了看黄氏,见她脸上并无异色,这才捂着仿佛被烫熟的脸,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去……
从未有过的慌乱、交叉嗟叹和吵架……
……
“说说!”林宇恒咬牙切齿的蹦出两个字。
“回禀大爷,福贵去了章太医处,章,章太医府上人说,他去了诚郡王府,福贵又去了诚郡王府,就传闻,传闻诚郡王府里来了个小娘,一探听,本来是我们二爷家的娘子!福贵也没敢多问,就返来了!”
“呦!拿夫人来压我呢!你跟谁你,我的说呢!”若让个老姨娘给压下来,那她就不是黄氏了!
林宇恒胡乱地说着些有的没的,吓得黄氏忙让身边世人退下。幸亏徐大夫早早的就走了。
“大爷!沉着点儿!”刘姨娘走至床前握住了林宇恒的手。
“你!……”刘氏气得挣红了脸,指了指黄氏,复又放下。
“黄氏,你是如何照顾大爷的!”
“哭甚么哭!我还没死呢!”屋内传来林宇恒的一声爆喝。
“如何能够?如何又到了诚郡王府处了!不是烧死了吗?不成能!不成能!不成能!……”林宇恒骇得不可!
黄氏吊梢眼斜了斜,又向后退了一步。
“他去那里了?!还不快去找!快去啊!啊!……疼死我了!该死的黄氏!”林宇恒气得又摔了手边的枕头。
黑夜笼着大地,大部分的人都进入了梦境,林国公府里的荷香院却分外的热烈……
“大爷,大爷!你如何了!醒醒啊!”气归气,可见到林宇恒这模样,黄氏一下子慌了。
门别传来一个沉沉的女声,随即出去一名中年妇人,只见她一脸的焦心,浅显的面孔上暴露些许的狰狞。
“父亲呢?父亲如何没来!”
“阿谁蔫货,我不会放过你的!待得明日,我就让你挫骨扬灰!”
“下去吧!”一边的刘姨娘已经走到了床前,她对着绿箩挥了挥手。
“哗!”绿箩下认识地闭上眼睛,只感觉脸上一热,然后就开端炽热的疼起来……
“大夫如何样?”黄氏眼看着徐大夫拿着药箱筹办走,忙上前问单。
绿箩瑟缩了一下,看了看地上破坏的瓷片,想了想,跪着朝挪了挪。
“你要烫死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