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不得干政,这话秦素一向记在心上,以是对此她都是三缄其口,甚么都不肯说。她这般不共同,天子就有些心烦意乱,浑身的肝火蹭蹭的往上涨,太阳穴嗡嗡直跳。秦素重视到天子的气恼,坐在他身边,趴在他怀里,轻声道:“圣上,不是妾身不肯意说,只是这些事不该该妾身来插嘴,妾身还是不说的好。若您执意想听,妾身说便是。”
特别周正行,王姨娘正在谨慎翼翼的给他剥葡萄,他躺在榻上,这感受太舒畅了。自从二皇子和周敏的婚事定下来,每次出门谁见了他不是低三下四的说话,对他恭维阿谀,他不再是畴前成国公府的二老爷,手中无权又无势。
转眼到了周敏出嫁的前一天,周正行必然不会教她,她拉着周敏说了好些该重视的事,不晓得她有没有听出来。时候不早了,林冬娴打着哈欠,月华顿时会心的伸手搀扶她分开。
正要筹办带上的时候,秋华来了句,“王妃,这说不定少夫人戴过了,不喜好才送给您的,您的身份这么崇高,这头饰哪配的上您。奴婢给您去库房挑个上好的头饰,让您戴上,风风景光的跟二皇子一同入库去谢恩。”她这话说的也有事理,林冬娴如何能够那么美意送这么好的头饰给她,刹时好表情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