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的下人从未将她当作少夫人,对她的吃穿用度都很刻薄。陈源城对此不闻不问,厥后她怀了身孕,本来觉得婆母能对她驯良些。却没想到,还是剥削她的吃穿用度,当着外人的面,婆母还嘲笑她生性如此,喜好俭仆。
陈源城晓得他说的话拓跋江不会信赖,御书房内刹时变得温馨下来,氛围安宁的如同一根银针掉在地上都能闻声。拓跋江端起手边的茶盏,慵懒的用手刮着漂泊在茶面上的茶叶,有一搭没一搭的刮着,他迟迟不出声,陈源城只能垂甲等着他的答复,额头不知不觉冒了细精密密的一层细汗,后背也已然湿透了,汗涔涔的难受极了。
“陈大人,之前的很多事我不想再提起,现在我们就当着圣上的面,和离,雪儿她身子弱。你今后必然要续弦,还是让她留在我身边,从今今后,你我再无干系,一刀两断。”纳兰菲眼神果断,不能拖泥带水,必然要快到斩乱麻。
陈源城既然不肯意娶她,当初就应当抵挡到底,为甚么娶了她,任由她被婆母欺负,纵使她不说,这些事也能传到陈源城的耳中。她之以是不肯意开口告状,那是不想做挑衅是非的长舌妇,却没想到陈源城对此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他暗自窃喜还来不及,如何能够会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