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昼懒洋洋,吐出几个字,“你觉得谁都和你一样?”
桑攸换上拖鞋,在厨房里鼓捣了半晌,探出半个脑袋,“你想喝的热的还是凉的?”
上楼,她拿出钥匙,翻开门,迟昼靠在门框处,仿佛没有半点要分开的意义。
“迟哥比来修身养性啊?”江澜扬眉,语气懒懒的。
那男生认出他,灰溜溜的赶快溜走了。
脸颊上覆盖上了一只手,黑暗里,她被人捞进怀里,男生炽热的气味铺面而来,迟昼似笑非笑的声音,她的唇瓣几近能够感到他的吐息。
江澜从小和迟昼熟谙,算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在迟家出了那件事情后,迟昼从北城回到湛州,脾气大变,很多之前的朋友都很不适应,再没了联络。
脚踝都雅,腿看模样也是又长又直,身条好。
桑攸放慢了脚步,悄悄扯了扯迟昼袖子,“阿谁是……你熟谙的人么?”
她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一把拿起桌上相框,慌不择路想把它塞到被子上面。
迟昼面色阴沉,看着他,没说话。
是以,说实话她也有些惊骇,要不是产生过那样的事情,她估计也不会再让迟昼送她出去。
“怕了?”夜风里,看不清他面庞,桑攸闻到他衣服上淡淡的,清爽干净的皂荚香味。
氛围沉默。
明天没有培优课,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教员叫闭幕叫得格外早。
“切。”江澜嘀咕,就他现在这德行,占有欲强到爆炸,又偏执又变态,人家小女人找过来,估计都要被吓坏了。
阴差阳错,本来是找江澜算账,莫名其妙却找上了迟昼。
他好似叹了口气,有温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衣领下暴暴露的锁骨处,激起一阵让人发痒的酥麻。
桑攸顺着他的视野看畴昔,内心一跳,神采一下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