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梁郡主,我侄女是大梁县主,我们两个死在你们手里,朝廷便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也会千里辑凶!何况东北军的前身是林家军,你们当真觉得他们会袖手旁观吗?”
但为了林家,为了她们的将来,留下的这四百多人便一个都不能活着分开。
看谁还敢乱伸手。
林清婉眸色冷凝,也让世人看看,就算林氏长房没了男丁,骨气与血气却还在。
“我不想杀你们,但是我身后站着我的部属,我的家人,若你们真碰到我的家门,我便心中不忍,我也毫不会手软!”
他四周的流民吓得尖叫一声,纷繁躲开,几近是在易寒脱手的那一刻,其他保护也当即搭弓,瞄向他们早盯着的人。
易寒和方大同骇怪的转头看过来。
林清婉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冷眼看着上面。
而易寒则留了几个保护庇护林清婉与林玉滨,带了其别人从院墙上一跃而下,直接从外杀出来。
不竭有人倒在箭下,但他们一窝蜂的冲来,很快便冲破了箭阵,目睹着离院墙只要二三十米远时,脚下一个踏空,前面的人“扑通”几声踩破做假装的秸秆,一把摔入圈套中,被内里密密麻麻竖起的尖竹片刺透身材。
“不要听他胡说……”
有些人听了已经悄悄溜走,但更多的人在见院墙上没有再射箭后便又集合起来,盘桓着不肯散去。
林清婉俏脸如霜,一一扫过他们的脸,“我父亲曾与我兄长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百倍尝之。我晓得鼓励你们来这的人想干甚么,不过是看我们姑侄孱羸,想要趁机灭我林氏长房罢了!可我本日便要奉告你们,不管你们当中是有辽人的秘闻,还是南汉的背景,或是朝中那些因我祖父教诲天子而获咎的仇家,想要灭我林氏,你们做梦!”
林清婉低头看着上面的赤色,右手握紧又松开,最后还是闭起眼睛命令道:“一个不留!”
藏在民居中的长工听到吼怒声,也很快也围了上来,由保护们带领着往里冲。
林清婉表示方大同他们点上火把,十几把火把在她四周点亮,底下的流民昂首,这才看清这方院墙上的环境。
一排的圈套里填满了人,流民们看到此天国般的气象,有些许怯懦之人连滚带爬的往外跑,但更多的人是一咬牙,发狠的冲向院门……
林清婉指着他们的手道:“你们有棍棒,有石头,另有不知谁供应给你们的几把刀,但那充足干甚么?”
林玉滨小脸惨白,一言不发的跟着小姑一起看着上面。
有些人掉下去时下认识的伸手趴住洞口,但很快前面跌倒下来的人便把他压下去,此次他们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便死了。
只见为首的一个女孩目光沉寂的看着他们持续道:“他们还受过练习,有弓,有刀,另有剑,而你们有甚么呢?”
有流民开端撞击院门,石头如雨般落下,砸下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大师都杀红了眼,前面的流民踩着火伴的尸身持续去排闼,墙上堆积的石头砸完了,长工们将石灰包一划丢下,然后拿起家边的刀剑,顺着梯子便下了院墙。
林清婉气得神采通红的指着他们问,“你们真走投无路了吗?你们不过是怠惰,贪婪,无耻无义罢了!在南汉时我不知,但我大梁却向来善待各国投奔过来的百姓,多量流民涌入,朝廷没有摈除你们,周刺史乃至拿出姑苏的存粮雇佣你们以工代赈,因为粮食不敷还动员各户捐粮捐款。”